一定有人教过他什么,他最后突然倔强起来,哼了一声说,“我拒绝回答,等我律师来了再说。”

杨闪淮脸色一下阴沉好多,盯着小黄毛又重复问一遍。

这可是一个警告,如果小黄毛还拒绝回答,杨闪淮绝不会惯着他。可小黄毛就是不说,甚至还轻蔑的笑了一声,那意思在说,你们两个小警察能把我怎么滴?

我最烦这种人,而且想对付这种人,讲道理肯定不行。

我四下打量起来,想找书本这类的东西,只要把书本放在小黄毛身上,再用警棍打一通,肯定看不出伤。

杨闪淮看出我的意图,使个眼色摇摇头,随后一掏兜,拿出一个手帕。

这手帕脏兮兮的,我怀疑是不是杨队用来擦鼻涕的。他也不解释,把手帕完完全全的捂在小黄毛的脸上。

这么一弄小黄毛难受的直哼哼,而我却迷糊起来,不知道杨闪淮玩的哪一出。

杨闪淮对我说,“往上面弄茶水。”

正巧还剩半杯茶,我拎起来对着手帕噗的全泼上去。

小黄毛被水一沁,吓得一激灵。我还问杨队,“然后怎么办?”

我看杨队的眼神特别怪,甚至有种牙痒痒的架势,他说,“让你慢慢倒,不是让你泼。”

我心说这能怪我么?你刚才没说明白好不好?但手上我不耽误,拎着茶壶一点点浇着。

邪门的事来了,那小黄毛被这么一弄,发出噗噗的闷响,大有溺水的架势,而且他还使劲蹬腿,没多久竟尿了。

他穿个白裤子,一尿之下裤裆全染黄了。我心里埋汰他一通,心说这兔崽子底下那根棒子除了会尿还会干什么?

刘千手一直叮嘱我不要停,不要同情这黄毛小子什么反应。

我也没停手的架势,可还没等我把茶水倒完,来事了。

整个屋子的灯全一闪一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