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再怎么也是个男子汉,老子怎么会跪。当伍迪第一次让我下跪的时候,我的反抗精神就上来了,有了与他决斗的勇气。当然,我打不赢他,第一次出手还击他,我吃了大亏。

老子有了第一次出手,我就不怕了。以后,老子天天身上带一把刀,怪他伍迪这小子不识相,当他又一次把我叫到厕所要钱时,老子提刀子猛砍他,这回,他给老子跪下了。

伍迪被老子砍得不轻,家里赔了不少钱。我老子也知道了我在学校所处的环境,他开始大把给钱我用,要我用钱摆平麻烦,不要再砍人。

自从我砍了伍迪以后,我要不要钱就无所谓了,我又砍了几次人,名声闹大了,那么B以前找我要钱的人都要让着我,现在老子不找他们要钱用,就是对他们客气了,我尝到了扬眉吐气的滋味。我老子给我的钱,我那里用得完,用不完的时候,我也给其他坏小子用几个。

我发现一个奇迹出现了。那些用了我钱的坏小子从此后就跟在我后面,成了我的跟班,他们还带着他们的女朋友,我的势力圈子一下子就建立起来了。

钱真是一个好东西。我在用钱的同时,也在学赚钱。有了势力后,我不像别的坏小子那样,直接去抢钱,我做好人,那些经常被人抢钱的学生要依靠我,他们主动向我交保护费。

在我初中和进入社会的初期,我做过不少黄昏事,搞伤过不少人。那些就不说了,经济时代,讲一讲我是怎样霸占市场的。

后来,我长大了,后面女人跟了一大群,小弟也有一大群。钱明显的感到紧张。我想到了做生意,我做的第一个生意就是独霸市场内的鱼摊位。

我们那个市场有七、八个鱼摊位,老子号召小弟每天去拿几条鱼,不但要拿鱼,还要动手打,那几个卖鱼的那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搞了几天,他们搞不下去了,统统不搞了。

他们不搞了,老子每天派一个小弟进鱼,一个小弟卖鱼。周围的人都晓得我们这帮人是流氓,来买鱼的很少。但独家经营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一天要搞好几百块钱。后来,市场管理办的、还有治家办的,他们介绍自己的亲戚来卖鱼,这些人搞不得,我的卖鱼生意收入差了一些。

卖鱼卖了一段时间,老子不搞了。

我家门前有一条中巴线路,生意蛮好,老子看中了,我派小弟们一阵折腾,谁也不敢跑这条线路了,老子买了一辆中巴车,做起了稳当的生意,现在,这部中巴车还在这条线路上跑。听来探监的小弟说,生意现在也不行了。

老子这次坐牢,差点按组织黑社会来判,好在我老大手腕很强,要不然,至少我要搞个十年以上(实际上是判五年)。

按理说,我的老大应是标准的黑社会头目,他坐近牢,现在他有自己的几家公司,还有人给他撑腰。他的公司靠小弟们打拼,去黑别人赚钱。

比如说,我的老大觉得哪个工程赚钱,他不用招投标,按招投标的正常程序他搞不到工程的。只是别人中标后,人和设备进了场,他开始让他的各帮黑势力进工地找麻烦。今天去打架,明天到工地偷材料,后天打老板。

中标的人晓得是谁搞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