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本王都跟她说了,别外出……”一想到这画墨出门,而且还有可能遇到危险,这秦王便怒言而道,只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

生气却反而多过了担心,他清楚画墨的本事,那画墨的本事他清楚,也见识过尤其是看到不远处那动物中,有些在被击落后,便化作墨水的时候,目光忍不住一缩了起来。

“给本王带齐人,”说着推着这轮椅打算出去,秦越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在一旁傻站着,却被秦王厉声道,“还不去准备,让所有人都出去,别让其他人靠近那区域,本王要亲自去找人,听到没有?”

“王爷恐怕不妥?”的确不妥,要知道隐藏了如此久,不应该为了这件事情而暴露了自己,听到这话的时候,秦王淡淡一扫。

“本王的话,你当成了耳边风……”说着便推着轮椅往不远处走去,秦越张了张嘴终究未曾在说出什么来,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不允许别人靠近,只是此刻这秦越也只能够去做了。

秦王推着轮椅往秦王府走去,他很清楚眼前这一切,如果这画墨被人发现了,如果她败给了对方,恐怕真的很难在活命了。

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眼前这一切的神技,让所有人都感觉敬畏,只是很多事情都是双面的,一旦有敬畏就会有着贪婪,因为有贪婪那对方便危险了。

贪婪是所有人都没办法阻止的,就算是他也难以拦着,所以此刻这画墨不可以暴露了,就算要暴露,却也不是在此刻。

而秦王在东西画墨,那一边的画墨却跟对方打的热火朝天,这慑清苑扭曲着神色,看向这画墨的时候,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眸色的扭红仿佛陷入了疯魔,看着眼前这一切,画墨眸色一冷,却也露出了嘲讽来,“慑清苑啊慑清苑,我看你可以熬多久,”

是啊……眼前这慑清苑可以熬多久?画墨虽然不是很清楚,只是却也知道,觉得不会很久了,一个人念力用过度了,也是会让人死亡的。

“不用你管,杀你足以,”慑清苑听到这话后,便开口道,说着还吐出了一口鲜血来,身体仿佛要本榨干了一般,眸色内也有着血红色的痕迹。

那扭曲的面容下,哪里还有着当年的倾城之颜,有的不过是犹如厉鬼一般的扭狞与那丑陋,听到这话画墨也冷冷一笑。

手中的画笔便拿在手中,天空中四周围都传来了血色,看着对方差一点七孔流血的模样,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也有着一抹淡淡的轻笑。

那笑并不是在嘲笑对方,仅仅是单纯的笑罢了,因为眼前这一幕,让画墨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自己也如此过,因为用念力过度,而七孔流血……

那一次便是最后一次,四姐妹决心出逃却想不到找到逮捕,最后只能够用同归于尽去解脱,一想到这一点画墨看着对方,一瞬间有着一股说不的似曾相识,何其相似。

不过很快画墨就收起那心思,手中的画纸不断在描画着,“慑清苑……万箭穿心……”下一秒那箭便从这画中出现,看到这一幕慑清苑连忙吹动着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