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墨没有想到会有着这结果,伸出手就要去抓对方,却被对方躲开了,“来人本王要回国,”

听到林锦殊那冷漠的话,画墨心难受级了,却知道眼前的人有资格生气,看着那人被下面的人抬走画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林锦殊抱歉,”

“你认为抱歉,就可以改变我的想法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画墨你在本王心目中,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你当真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可笑可悲的人,”林锦殊第一次对画墨说出如此伤人的话,画墨听到笑了笑。

对方的话让画墨的目光脸色惨白了起来,那嘴角露出说不清的笑容,苦苦的味道,垂眸低头掩盖眸底的情绪,让那语气显得平静了起来。

“恩,我知道你不会,我说的抱歉是伤了你,却不会拦着,因为我拦不下,”画墨低着头道。

那平静的语气,让人听的发瑟,林锦殊莫名想伸出手,却偏偏在最后收住了手,整个人冷淡的转身用强硬又冷嘲的语气。

“算你有着自知之明,”林锦殊走了,画墨轻笑的摇了摇头,便也离开了营帐,留下一封信给林锦殊。

“也许我们本来就是错,林锦殊我对你的不公平,对林锦又何尝有公平,明明告诉自己你们不是一个人,却偏偏一意孤行的喜欢上了二个人,这是我的错,活该了,所以我选着尊重你,也想让老天做决定,画墨留字。”

对于画墨而言,眼前的自己留下又可以怎么办?依旧没办法改变眼前的结局,与其如此还不如选着离开。

画墨离开了林锦殊看着那外面的观景,整个人仿如隔世了起来,初遇这女人的时候,他错将自己认成了那个男人。

那时候他没有意识到有时候缘分说来了就来了,画墨离开后林锦殊也服药了,而独月也在当日消失了,留下的人如所有人所料是那林锦殊。

时光匆匆转眼间快一年而过,所以的事物都变了,琴魅生下了一个皇儿,名为荣琴荣,生母不详,其父为琴魅。

而在这段时间内,琴魅也出手处理到了轩王爷一行人,当然独独留下了那尧王爷,虽然不知道缘故,却也才的才不多了。

因为那尧王爷有点像琴魅曾经的那个男人,有人说恨是要杀一个人,只是当恨到了深处,却不仅仅是要杀人,而是要让对方生不如死了。

而秦王一如既往在大梁做他的逍遥王,此刻腿脚好了,虽然少出门在外,却也让不少人熟悉,少了当年那戾气,多了几分温和。

只是对于这大梁的一切,画墨却少去打听,是怕打听到来了某些事情会忍不住,也害怕接触到那个人的一切消息。

因为当年的画墨,早已经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此刻若去调查留痕迹,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画墨没有去调查那个人的事情,所以无论那个人如何找,都没办法找到对方的足迹,就仿佛对方早已经消失了踪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