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受伤吧?”一进来,就直接问道。

倾城摇了摇头,而无崖注意到倾城在盯着这香炉看,便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意识到,这香,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了!

倾城低喃道,“香是自然造化之美,人类之好香为天性使然。这本是再为正常不过。只是,能让人上瘾的香,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生气呢!”

无崖的眸子一暗,“是那个老妖婆做的?”

倾城摇摇头,“这香,是皇上前不久才刚刚赏赐下来的。我记得,似乎是还赏下了不少的龙涎香。”

“皇上?你怀疑?”

倾城摇摇头,再看了一眼这香炉,右手轻轻地上面一覆,不多时,手再移开时,那香烟早已断了。不过,屋内仍有余香环绕,久散不去。

“好香不仅芬芳,使人心生欢喜,而且能助人达到沉静、灵动的境界,于心旷神怡之中达于镇定。香气清新,爽神,久用不仅是无害,反而还可以醒脑提神,有愉悦之感,但并不使人心浮气躁;此香的香味醇和,浓淡适中,深呼吸也不觉得刺鼻;香味即使浓郁,也不会感觉气腻,即使恬淡,其香也清晰可辨;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这清和香的味道,只是比寻常宫里头用到的,稍稍浓郁了一分!甚至是还不足一分,极难让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这味香,显然就是别有用心之人,特地为我准备的。”

“倾城,你怀疑不是皇上?”

“不是我怀疑,而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不过,能将这手伸到了皇上的内侍省的,你以为会是谁?”倾城唇角一抹灿若阳光,亮如珍珠般一的抹笑,几乎就是晃的让人不敢直视。

无崖的双唇紧抿了抿,一抹似鄙夷,似愤恨,似不屑的神情浮现于他的俊美容颜之上!

“有这个手段的,不外乎就那么几人,而有这个动机要害你的,不外乎只那一人了!”无崖的声音突然就像深夜的寒风,冷厉了几分,那骨子里一的抹恨意,似乎是也张扬了几分。

“我听说花楼来了京城?”

“花楚告诉你的?”无崖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人,于我们也没有多大用了。本来是好心留他一条性命,念在他母亲曾与我母亲也算是闺中秘友的份上,算是让他也能一生富贵,不至太过落魄。可是没想到,他的母亲,也不过就是一个白眼儿狼!哼!花楚说你将东西给了他了?”

“嗯,花楚只要是给那位尊贵的候府夫人用上,不出一月,定然是会疯巅如魔的。”

“那就好,花楼竟然是不识好歹,还要与凤良联手来害了花楚的性命!哼!我的人,除了我,谁动都不成!”

无崖这会儿已经是从自己先前的那抹仇恨中醒了过来,再度有些痞痞地样子,斜靠在了她的床柱之上,“那我呢?”

倾城睨他一眼,并不理会。“如今凤荷已经是将凤府的后院儿搅的一团乱了!咱们,是不是也得乘机,推上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