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期左手的针孔血液才刚凝固,右手手背又多了一个鲜血淋漓的针孔来。

在姜瑜看来有些触目惊心,责怪道,“你,你怎么就自己拔下来了?”

霍子期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拿了被拔掉的针头,问,“针头就是指这个吧,我自己拔下来了。”

“这点小事就不需要劳烦这位姑娘了,我自己可以。”霍子期大大咧咧地一笑,笑容明朗大气,让人心生好感。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自己拔掉!”姜瑜说。

看那手背上的血,多吓人!

“不能自己拔吗?”霍子期问了一句,“那末将再扎进去,请这位姑娘帮忙——”

说完,霍子期拿起还在流着透明液体的针头,就准备往自己的手背血管上扎!

“喂,你干嘛——”姜瑜见状连忙去阻止,下意识扑过去双手抓住了霍子期的胳膊。

这一刻,时间仿佛一下子凝固。

因为靠的很近,姜瑜微微抬头,就撞进了霍子期硬朗的脸庞。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

霍子期呼吸一滞,呆住了。

感受着手臂上一双柔胰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眼前是放大的精致容颜,清新的奇异花香隐隐传来,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在他过去二十六年的武将生涯里,和手底下的兵相处最多,都是大老爷们糙汉子不拘小节,就算回家也最最多和母亲同桌吃饭说说话了。

他还从来没有,和年轻美貌的姑娘家,靠得这么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