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动作吓得秦嗳汐赶紧收脚,可是却被他一手紧握根本动不了。

“别乱动,本王看看伤到筋骨没有,我可不想有个瘸脚王妃!”

他不嫌弃的给她请揉着,认真的检查后,倒上跌打酒用着刚好的力度帮她揉了柔。

“放心,没有伤到骨头,但会疼会儿!”

易水寒怎么给她脱了的,他又怎么给她穿了回去,他的举止让心有防备的秦嗳汐放松了下来。

其实他不腹黑的时候还算是个正常人,看着他起身洗手,然后擦手。

她才发现,和他相处这么久,她好像都没见过他笑过,永远摆着章臭脸。

“喂,易水寒!你难道就不会笑吗?你整天臭着一张面瘫的脸,知不知道下人们都叫你什么吗?冰山一角啊冷王!”

秦嗳汐就是看不惯这种装逼装深沉的家伙,明明就很想笑,却刻意忍着,不知道憋久了就是死人脸么?

“睡觉!我不会说第二次!在我没发火追究你今晚的逃跑,你最好听话!”

易水寒一个俯身将她圈外床于手臂之间,这是秦嗳汐被吓得神速爬上了床,抱着被子就乖乖的被子就乖乖的闭上了眼。

见到这女人这么的听话,易水寒勾起了唇好看极了,只不过秦嗳汐没看到。

累了一晚上了的秦嗳汐也困得不得了,要是她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她绝对不会这么做,还被逮个正着!

她抱着易水寒所盖的被子闭着眼睛,她发现这男人一定特爱干净,这被子竟半点汗味都没有!反倒是有一种淡淡特别的味道。

见她乖乖睡了,一大晚上没合眼的易水寒,也顺势躺在了秦嗳汐的身边,就在他躺下去的那一刻,秦嗳汐瞬间暴跳起身,却被易水寒一手拽下,然后将其禁锢在他强劲的怀里。

“易水寒,你干什么……你放开,放开,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秦嗳汐拉扯着他的臂膀,嘴里吼着。

“我是说过不会碰你,但没说不抱你,不吻你…你若是在干乱动,本王也不敢保证能否实现若言!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易水寒闭着双眼,出口一句就把秦嗳汐给怔住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是个王爷!草你全家的草。

虽然一肚子的不爽,秦嗳汐也不再敢乱动,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然后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放弃了挣扎就那样合上了眼睛。

均匀的呼吸传入易水寒的耳旁,他知道他的小野猫睡着了,真开眼睛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人,虽然他对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的搂着她,他心里却觉得特别的安心,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个清晨,易王府一夜间挂上了许多红色灯笼,个大红色的绸缎,还贴上了不少喜字,不得不说易王府的下人们办事儿十分有效率。

一大早,小兰便来到了秦嗳汐的门前,因为她要给她梳妆,穿嫁衣,盘发丝,这点她不能怠慢。

“小姐?…小姐,快醒醒!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小姐我已经将嫁衣取来了!”

小兰敲了半天的房门,却不见秦嗳汐应她一声,她又怎么知道她家小姐,昨夜逃婚,被她们家王爷抓个正着,此时正在易水寒怀里呼呼大睡中呢?

“小姐?小姐?”

许久不见秦嗳汐开门,这可急坏了小兰:“小姐,我进来了噢!”

当小兰推开房门,发现门只是轻松的合上,并没有关,她刚才大意的根本没发现。

小兰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才发现房里没有人影,就连她平日里穿的衣物都在屏风上放着。

榻上一丝不动,没有半点痕迹,潜意识让小兰惊到,不好小姐跑了。

今日可是王爷的大喜之日,可新娘却跑了!她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她原本以为她不会跑了!

小兰一下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跑去禀报易水寒,小兰神色匆匆,有些泛青,福安刚好给马刷好身回来,正好碰到她。

“小兰?你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小兰带着哭腔:“福安,我死定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我要去给王爷说!”

“什么?秦小姐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快去启禀王爷?”

福安与小兰来到易水寒的厢房,见易水寒正在早练,半点不像一个马上就要做新郎官的人,他依然那么的自在散漫!

易王府管家老徐走来:“禀告王爷,皇上送的贺礼到了,还有些礼部尚书郎,刑部书郎,张将军,王将军的贺礼也到了,这是贺礼名单!”

老徐是的年过半百的中老年男子,为人处事小心谨慎,可以说整个王府除了福安只有管家能近他的身,即使小兰也无法靠近,他不喜欢侍女伺候,所以整个王府园丁多过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