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汐,本王这样做真的是情非得已,但本王如果不这样做,司马徽也会因此被人唾骂,她是无辜的,请你原谅我得决定,嗳妃你能理解本王吗?”

看着那个背影,易水寒的心比什么都疼,现在已经不能用流血来形容,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心没有了温度,其实他最累,就因为一步错,随之步步接错。

他舍不得秦嗳汐,但也不想伤害司马徽,他不论做任何选择,他都是错的,看着这平静的湖面,然而他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因为心里堵的慌,秦嗳汐就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她看着街上的繁华街景,她有点放松了,她累了。

于是她吃遍了一条街的小吃,因为心情不好最好的疗伤药就是不停吃,不停吃,化悲痛为力量,只可惜小兰不在身边,她站在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嗳汐,这算什么?算什么?你都从那么远的地方穿过来了,这点事儿就能打到你?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身体好了才有能力为自己努力。”

秦嗳汐一手鸡腿,一手地瓜,坐在街边小摊上吃着。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即使她不愿意变成刺猬,也变成了一只刺猬。

但如今刺猬却为了他,自己拔掉了一身的刺,只为靠近他,然而如今却被他身上的刺扎伤了自己。

“秦嗳汐你这么傻!我还真讨厌你!值得吗?当初自愿走向这个深渊,你怕了?哈哈哈!”

秦嗳汐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她就是一只受了伤又无助的动物,只能躲在角落里,自己舔舐着伤口疗伤,治病。

“小姐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啊,需要人陪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嗳汐转身:“杨蜀黍!怎么是你?”

杨子恒笑了笑,这笑容犹如春天的阳光,特别温暖:“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老板,来一直烧鸡,一壶烧酒?”杨子恒绕过她坐在了她的面前。

秦嗳汐很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每次心情不好,他就会准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然而这种感觉很奇特。

“我正好路过,看见某人吃了一条街,仍然自言自语的,所以前来拯救你这只迷途的羔羊啊!”他本奉杨忠命令去上官府,中途巧然看见可她。

见她一脸愁容,他知道易水寒又伤害了她,看她总是一个人躲起来难过,他有些不舍。

杨府书童:“少爷,将军说……”

杨子恒做了了个手势让他安静:“你先前去,我随后就来!”

杨子恒贴身书童有些郁结:“这……将军会不会责怪下来?”

秦嗳汐见状说道:“你有事,就先去吧,我没事儿,就是……就是饿的慌,吃了东西,就回去了!”

杨子恒当然知道她并不想麻烦自己而开口:“汐儿不用多说,我爹和上官家是世交,每年都会相聚在一起,去年在杨府,今年则是轮到上官府,这种场合我并不喜欢,所以去不去都一样!不如你陪陪我吧!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杨子恒笑了笑,然后喝了杯酒,书童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秦嗳汐正愁没人陪自己把酒言欢,杨子恒的出现她当然不会拒绝。

“是吗?可以啊!我陪你,看你……这么可怜,姐姐就舍命陪君子了今天!”

秦嗳汐傻乎乎的笑了笑,又开始大吃起来,杨子恒问及:“那汐儿可否陪我去一个地方?”

一杯酒刚下肚,秦嗳汐抬头看着他:“什么地方?如果你要去喝花酒,我可不去!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杨子恒汗颜,他可是正人君子,他可不去那种烟花之地。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

杨子恒伸出手,拉着秦嗳汐就走,小摊贩老板见人要跑了,赶紧上前叫道:“客官,还没给钱呢!”

杨子恒顿住了脚步,拿出一定银子就给了摊贩老板:“不用找了!”

摊贩双手接过,眼睛都亮了:“谢客官,谢客官,记得下次光临啊!”

秦嗳汐就这样上了杨子恒的马车,马车穿过了几条大街小巷,来到了西郊一处练马场。

放眼望去,一望平川的草原平野,看着一处马群在练马人的领导下肆意奔跑。

秦嗳汐被眼前的一切感叹:“哇塞,这地方真美,这有山有水,有平野还有肆意奔跑的马群,杨子恒,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啊?太棒了!”

说着秦嗳汐展开双手,奔跑在这青青草原之上,大地在呼吸,溪水潺潺长流,仿佛在歌唱,头顶蓝天白云,脚踩青山绿水。

在这样的风景之下,秦嗳汐忘却了那些烦心之事,十分享受的融入大自然之中,感受着于万物生光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