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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里面都有两行诗句。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总共十五个榴莲酥,正好是一首李白的《长干行?妾发初覆额》……

男人的笔迹赫然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盛夏的美眸再度湿润的厉害,颤抖的伸出小手搅拌着自己面前的芒果布丁,同样找到了透明的塑料袋。

盛夏颤抖的打开芒果布丁之中的纸条,里面的文字,让原本噙在眼眶之中的热泪溃堤。

囡囡,我回来了……

囡囡……

闺中少女,亦有宝贝的意思!

是文臣对于自己的独家称谓……

盛夏欣喜的跌坐在沙发之上,攥紧自己面前的小纸条,整个人沉浸在悲喜交加之中,太好了,他真的没有死。

他还活着,自己的文臣,他还活着……

盛夏已经忘却了言语,猛然回神,自己还在冷枭浚的掌控监视之中,迅速的将纸条和塑料纸一并丢在马桶里冲走了。

心里微微一缩,有些疼得厉害,但是却不得已,不想让冷枭浚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

这个男人,一向是鬼魅,细致入微!

盛夏整个人有些迷茫的蹲下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忽然明白冷枭浚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带自己来巴黎了。

也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自己一直可以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了!

哑然失笑,小手紧握成拳,冷枭浚设了一个局,在等着文臣自投罗网!

……

一个小时之后,已经是夜里11点了,盛夏看着男人大手递给自己的番薯,神色一怔,几分反应过来才想起来是自己要吃烤番薯的。

其实只不过是以这个为借口让男人离开一阵,没有想到男人真的去买了,而且买回来了……

偌大一个巴黎,想要买番薯,不知道男人开车跑了多少条街道。

“趁热吃吧,味道还不错……”

冷枭浚看着女人小脸苍白的厉害,心底满是心疼,却在大手即将触摸到女人发丝的时候,整个人因为女人的话,一怔。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吃了,看到番薯就想吐……”

关键是,盛夏现在看到冷枭浚浑身战栗的厉害,很想问一问男人,如果把大活人变成了死人,又是如何让死人活了过来!

冷枭浚:“……”

冷枭浚脸色微微一变,狭长的眸子眯起,一抹危险的光芒悄然划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下一瞬,大手扣住女人细嫩的下巴,低喃道。

“盛夏,你他妈是……”

“对,我是故意的……”

冷枭浚:“……”

冷枭浚脸色再度一黑,自己他妈开车跑了大半个巴黎,终于找了一家中式的特色餐厅,好不容易折腾出一个烤番薯,原本想要逗得女人的芳心,结果,这个女人却肆意的践踏。

自己的真心,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嘛?

冷枭浚大手倏地用力,盛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下巴疼的厉害,几乎是要被男人捏碎了,唇角上扬,挤出一丝冷笑。

两者抗衡,到底还是冷枭浚率先松了手,自己和盛夏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是自己为所欲为,说到底,每一次输的人都是自己。

自己就是输在她根本不爱自己。

大手从女人白皙的下巴上离开,女人精致的下巴已然红肿了一片!

“盛夏,你没有心……”

盛夏看着男人盛怒之下摔门而出,整个人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之上,泪水从眼角滑落,自己怎么会没有心。

自己的心,当初就是被他狠狠地挖出来的……

冷枭浚,你还记得三年前,你亲手打死文臣的时候,我像是傀儡一般跪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却不为所动,早就开了枪。

只是因为男人想要带自己从冷家离开……

……

因为知道文臣没死的消息,盛夏一宿辗转难眠,到了第二天清晨,直接叫了客房服务,还是芒果布丁和榴莲酥。

盛夏悄悄地把榴莲酥捏开,获取纸条上的信息。

一楼大厅,女士洗手间……

盛夏眉眼微微一跳,心底微微的惴惴不安,小手紧握纸条,准备再查看其它榴莲酥的情况,却听到了房门打开的时候,脸色一变,快速的将纸条吞入腹中,故作在认真吃着榴莲酥的模样。

昨天晚上冷枭浚的盛怒,暴走,盛夏熟视无睹,继续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美眸如水,平淡幽静,相比较女人这般慢条斯理,男人的墨眸之中遍布血丝,显然是一宿盛怒没睡的模样。

“我想去大厅用餐,可以嘛?我觉得那边的香辣虾很好吃……”

盛夏定了定神,率先发言,对上男人狭长眯起的眸子,心漏跳了半拍,惴惴不安,但是却努力的勾起微笑。

冷枭浚细细的凝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女人的小手,还有嘴角,拿起一块儿榴莲酥准备放在唇边,却被盛夏迅速的伸出小手扣住了男人大手手腕。

“榴莲酥……是我叫的,麻烦……如果你想吃的话,可以自己去叫……”

盛夏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今天的榴莲酥,自己只掰开了中间的哪一个,其他的没有确定其中有没有纸条。

如果有纸条的话,文臣势必完蛋了!

冷枭浚狭长的眸子越发的眯起,嘴角上扬,一抹冷笑从薄凉的唇瓣溢出。

“盛夏,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点榴莲酥,还算个事儿嘛?”

“不吃它,难道说我吃你?”

盛夏:“……”

男人的一句吃你,说得格外的蛊惑人心,盛夏心底惴惴不安的厉害,索性小手一挥,把榴莲酥全数打向了了地板之上,杏眸微微清澈逼人。

“医生不是说了前三个月不行嘛,所以,你吃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