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极力赞同他的看法,不然从班主任眼里冒出来看人的光都不一样呢!

花也饶有兴趣的看着班主任耍花枪似的变化,“你看啊,班主任看莫与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崇拜赞美的味道,你看,他看我们呢,恨铁不成钢的的患有中毒焦虑症得人。

我抬起头来真好对上了班主任朝我投过来的目光,他显然很快变了脸色,马上把刚才的微笑冻结下来,在我这里恨恨的扫了一下之后又把微笑投给了莫与。

我在心里骂着:“这人不仅变脸变得专业,就连表演技巧也可以得奥斯卡,你看,别人都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又满脸堆笑着朝莫与说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亲近人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仁慈可以和学生这样亲切的交谈了,甚至居然还在莫与的一番指点下点头哈腰。

我朝着他做样子吐了一口表示极大的反感和恶心。

但是莫与很快就到讲台上做演讲去了。

习惯性的调笑挂在莫与的脸上,不过好像是换了一个装,现在感觉比较清澈一点有一点学生气了,头发也梳了一下,甚至还用了几个不露痕迹的小夹子固定了一下发型,这样显得阳光一点了。

我敢打保票,要是他以第一天的形象到这个讲台上面来,女同们都会很热情的叫着他姐妹了。

这个家伙,还算有一点明智。

“林蓝,你又在那里偷笑什么啊!是不是目标又转移看上这个小帅哥了?”

我白了她一眼,“花,我像你嘛,换男朋友就跟换贴身衣物一样!”

花切了一声,扭头又看莫与去了,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些赞叹。”林蓝,这孩子要是一个女的,我看我们也没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你看看下面坐着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娇羞成什么模样了!”

我反驳,“你有这个能力说别人吗,你自己不也说快被一个难得的给比了下去了了吗?”

“那可说不定啊!”花悄悄的靠近我,“林蓝,咱们什么时候得去验一下真伪,说不定他就是一个女的!”

我差带你笑倒,“花,难道你想以身试法?”然后就瞅着她色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