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收回来放在整个群体,”既然大家都学的好了,那么我现在来考考你们!”

他说在规则就是两人一组,固定时间在换人.

我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检验,但是老板却说检验出了我!

回去我把这个小细节说给花的时候,她恍然大悟怎么会过了实习期了.

这个问题当然我不敢去问老板,而扬扬却继续附和,”你很聪明!”

我在想真的聪明吗?当时那么爱耍小东西算是聪明吗?

托盘一直在我和搭档的手里换来换去,最终两人都有些筋疲力竭了,酒瓶子在我们手里总是颤抖着,手腕的关节也似乎是要脱臼了一样.

群里面自然有些欢闹起来,无非是有人又出现了一些状况,而轻微的尖叫声像个发酵母一样的把这个状况长大起来.

尽管是老板在我们前面,虽然我们没有停止动作的权利,但是我们有抱怨的的脾气.

而我则像是找到了一个契机一样贿赂我的搭档起来.

我看着她把托盘都已经弄得遥遥晃了晃了,明显的听出酒瓶的玻璃壁相碰的声音,我看着情形赶忙接了过去,我说:”我来吧!”

于是我接过了她手里的托盘,可是对方女孩子也是一个温柔又不爱欠情的人,于是还没有等到老板说时间到她就把托盘从我手里接了过来.

我也过意不去,托盘刚接到她手里,大概就是一个深呼吸又深呼出的时间我把托盘拿了过来,我说:”挺难的,我在举一会!”

其实我们两都举得挺好,并且还是扬扬多次表扬的对象,可是我们让得多了却让我有了一个注意,甚至这样短时间的交换放\让我的手腕得到了放松,感觉舒服了不少.

似乎我愉快的小聪明没有被发现,便大胆起来,没过几秒就从她的手里接了回来.

有时候一边伸手还一边朝对面的女孩会心的笑,得意洋洋的直到老板的目光直射到我的身上.

他说:”这位这是有意思啊!叫什么名字?”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危险的境地,因为这是老板唯一进来没有笑的一次.

我想我惨了,求求扬扬救救我,可是我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无奈.

我再也没有敢把托盘递给我的搭档了,而是更加挺直了腰身,有力的托举着.

过了一会,老板忽然又大笑起来,:”好拉,好拉,大家休息一下,都不错啊,特别是这位!”

我慌得什么都不是,因为老板的手指正指着我,他说:”我们要向她学习!”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老板又说了,”向她一样懂得临危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