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张床,床上的女人眼巴巴地看着她,如果是在以往,他闭着眼也知道该做什么。

可这个人却不一样,她是他荒芜人生里开出的一朵花,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任何一点粗暴都会惊扰了她。

这感觉新鲜而珍贵,等待的过程远比放纵要艰难,可因为对象是她,连那些求而不得的煎熬,都透着几分甜蜜。

于是他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接受了温香软玉在床,自己却只能哄她睡觉的事实,于是温柔地替她拉好被子说:“你睡,我给你唱歌。”

可苏然然突然又不想睡了,她一下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歪头瞅着桌子上关着阿尔法的木盒问:“那里面是什么?我想玩。”

如果说有什么比孤男寡女却什么都不能做更惨的,那就是不仅吃不到,还得陪她玩蜥蜴!

秦悦把心一横,为了自己的心理和生理健康,绝不能由着她胡闹,板起脸说:“不行!快睡!”

苏然然眼里又蒙上雾气,低头咬着唇说:“可我想玩嘛。”

这声音又软又糯,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劲儿,听得秦悦身子都酥了一半,恨不得连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来,只得乖乖地开了那木盒,把阿尔法送到她手上。

阿尔法猛地被人吵醒,十分不耐烦地转动着眼珠,喉扇颤动,四只脚挣扎着想要往回跑,苏然然捧着它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它好可爱,我喜欢它。”

秦悦在心里吐槽:我的猴子就嫌弃,自己的蜥蜴明明这么丑还说可爱。

可苏然然笑靥如花,目光闪亮得如同初升的星子,她极少会显露出这么小女儿态的模样,秦悦感觉心跳地厉害,伸手替她别好散落的发丝,挣扎许久,靠近她柔声说:“我也喜欢你。”

可惜面对这热切的告白,苏然然却毫无反应,她一直盯着阿尔法,突发奇想,抓住它的尾巴让它倒悬着摇晃,边摇边开心地哈哈大笑。

秦悦的脸黑了,这tm是从娇羞少女往熊孩子的方向发展了。

眼看阿尔法被摇得七荤八素,秦悦生怕它会发飙咬人,连忙抢身去夺:“不能玩了,给我!”

苏然然当然不情愿,她提着阿尔法拼命往后躲,秦悦心急地去抢,连捞几下没捞着,终于失去重心向前扑下去,把她压在了床上……

苏然然吓得松了手,阿尔法终于脱身,恨不得四脚化作八脚飞快朝“小木屋”飞奔,边跑边想:自家主人今天变得好可怕,还是先躲起来为妙。

她的身子软得出奇,秦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染上了血丝,身体里蛰伏的那只狼几乎就要按捺不住扑出,这时苏然然却撅起嘴,不满地推着他抱怨:“干嘛压着我,你好重!”

秦悦攒了一肚子邪火,生怕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引爆到无法收拾,可怎么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于是俯身在她耳垂上发泄似地咬了一下。

苏然然吓了一跳,怔怔摸着耳朵,眼眶立即红了起来,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要咬我!”

秦悦见她眼里泛出水光,吓得什么也不敢想了,连忙翻身放开她,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喂,你别哭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苏然然觉得耳垂还在发麻,突然扑到秦悦身上,撅起嘴说:“那我也要咬你!”

秦悦顿时慌了,这要是让她咬下去,自己铁定是要控制不住,他连忙钳住她的身子,眯着眼警告:“不想出事,就给我安分点!”

苏然然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手按在他身上,突然戳了戳他的胸脯,好奇地问:“你这里为什么是硬的。”

秦悦很想说:我还有个地方更硬呢。可他到底是不敢,只把她的狼爪扒开,含混着说:“本来就是硬的,你快给我回去睡觉!”

苏然然歪头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说:“可是我是软的呢。”

这画面太让人血脉喷张了,秦悦连忙转过头,不住地深呼吸,感觉浑身都被汗给沁湿。

谁知苏然然好奇心起,想知道他们到底还有哪里不一样,开始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乱摸。

秦悦欲哭无泪,自己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那团火烧得浑身都疼,翻身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总有一天看我不弄死你!”

谁知苏然然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你说什么!”秦悦骑坐在她身上,发誓她要敢再说一次,一定让她尝尝厉害。

苏然然偏了偏头,认真说:“弄死人是犯法的,我会捉你。”

秦悦狠狠瞪她,这时候倒记得自己是警察了。

苏然然躺在软软的床上,突然打了个呵欠,说:“我困了,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这姑奶奶可算要睡了!

秦悦松了口气,又不甘心地在她腰上抓了一把:嗯,软软的,很舒服。

然后他翻身下床,替她把被子盖好,又轻轻拍着她的肩,嘴里哼着轻柔的曲子,苏然然闹腾了一晚上,很快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