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留步,几位请留步”张老板急切的声音传来。

海芋:“张老板不若诚实以待,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谱。”

张老板苦笑道:“姑娘真是慧眼,只是看看就明白小可的心思了。”

海芋不置一词,张老板见状更是心惊胆战,没成想这个村里的小女孩竟这么厉害。也不敢再玩心计了,直言道:“确实是在下耍了心计,还请姑娘莫要见怪。”

说罢,又对二舅施礼作揖,道:“郑兄,我们多年交情,我却因利丝毫不顾兄弟情义,但求受我一拜。”

这下,二舅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就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看这情况,这张老板确实摆了他一道,实在令人心伤。

“张老板不妨坦诚相告,这后院的墙修补价钱及赔偿需要多少。”海芋的一番话打破了沉默。

张老板支吾:“这,这……”

海芋:“听闻令郎在北都发了财,张老板东西可都收好了?何时启程?”

突如其来的题外话,让旁观者摸不着头脑。

张老板颇为无力道:“小姐都看透了。”

能不无力吗,这次去北都,可谓全家搬迁,加上儿子在北都定了一门婚事,更是要赶着去筹备婚事,所有东西都装点好了,后天出发,再没有多余的时间耗在南翔镇了。谁成想这也被那姑娘看透了。

“张老板虽赶时间,我们也不会就地还钱,只是这墙……”

张老板长舒一口气,“实不相瞒,这墙前些时候倒了,也确实毁了隔壁的一点地基。”

“只是一点吗?这围墙基本都垮了,恐怕伤的不是一星半点。”

张老板见状,也不做掩饰了,“这我与隔壁协商,要赔三十两银子。”

这要是我们买了,不得平白无故的出三十两银子,这可真黑心呀。王氏夫妇暗想。

这老小子当真是框我。二舅终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张老板,你这是没加上修葺围墙的费用吧。”

“这墙还是坏的?”二舅睁大眼睛说。

“嗯,那墙应该只是稍微的修饰了一下。之前看的时候,墙上的砖块都没放整齐,墙附近更是什么都没有放,院子里倒是样样齐全。”海芋道,“张老板,这估量着得用多少钱去修葺加固呢?”

二舅抢道:“起码二十两,不说我还没发觉,这墙也太低了,不是以前那样吧?海芋,这可护不住后院呀,就算院子小,这厨房可是重要了。”

“张老板,你看这起码就多了五十两银子,你说怎么办?”海芋加重五十两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