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府的红颜墨客被怜惜一怒之下赶出公子府的消息,顿时传遍朝都。

霎时间怜惜善妒、小气、喜怒无常的性格,被大街小巷皆知晓。

就算是过了门的正室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赶人,生怕落下一个不体恤夫君、善妒小气的不好名声。

可是怜惜这还没过门呢,竟然大张旗鼓的赶人,而且一赶就是十个,连户部尚书之女也不放过,顿时朝都的民众们对怜惜也是有些佩服起来。

户部尚书江中通此时一脸阴郁,坐在上首看着跪在下面的江芷彤。

江芷彤哭哭啼啼,将公子府的事情全部一一道来。

“妄你圣读诗书!自诩才智!姓左的,在公子府能让百里离亲自陪着的,你竟猜不出她的身份?横生这么多事端!”

原本对于一个户部尚书之女巴着跑去公子府,江中通也是半推半就的,毕竟江芷彤去到公子府,若真的入了澜之初的眼,说不定也能进公子府的门。

澜之初再怎么样,也是皇上的亲子,封王定爵是迟早的事情,若江芷彤能攀上这层关系,对他们江家的未来是很好的。

没想到女子毕竟是女子,竟为了这些儿女私情争风吃醋,不成气候,还被赶出了公子府。

江中通只觉得气愤又丢人。

“爹爹,是女儿不争气。”江芷彤知道自己老爹生气,也不敢喊怨,委屈的默默流泪。

江夫人看不下去了。

“老爷,这也不能怪彤儿。”江中通旁边坐着的贵妇人一脸心疼的看着江芷彤,眼里也是愤愤不平。

“彤儿都说出了她的身份,那霸女也丝毫不顾及老爷的情面,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太不把我们江家放在眼里了!”

江中通听到这话,眼里更是阴郁,显出一丝愤恨。

“那霸女本就是一个野兽养大,不懂得人之常情的直脑筋,就算淑妃娘娘一番教导,也改不过那野蛮的本性。莫说你报出你的府名,就算你搬出皇上也没有用。”江中通气得哼到。

江夫人听自己老爷竟直接拿皇上说事,吓得赶紧四处看了眼,责怪到,“老爷莫说气话。”

江中通似乎也知道自己说了不好的话,哼了一声端起茶一饮而尽。

这件事情完全没办法寻公道,毕竟公子府的红颜墨客说得好听些是澜之初爱才,才情女子们上门是研讨学识。

可是说了不好听的,就是女子们看上了澜之初,赶着脸贴上去的。

这是一点名分也没有的,而怜惜虽然为过门,可是毕竟也是公子府未来的夫人,人家赶人,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也不怕落下不好听的名声。

最重要的是,至始至终澜之初都没有出面讲一句话。可见澜之初的态度,估计也是忌讳着将军府的。

一向以风流为终身目标的澜之初,竟然也开始忌讳将军府,忌讳怜惜,这传递了一个信号,皇帝似是无意的扶持澜之初,而澜之初也开始涉政了。

江中通脸色阴晴不定,默默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把跪在下面的江芷彤都给忘了。

这样想的不止江中通,朝中有些心思的大臣,都开始重新暗自思量。

澜之初回到公子府的时候,朝都对于怜惜的流言已经连三岁小孩都在议论了,澜之初嘴角有些抽搐。

他就出去三天,风向都变了?

百里离垂着脑袋,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一汇报。

继万香凝之后,怜惜把西厢的十个红颜墨客都赶出去了,而且,丝毫不给情面。

这两天怜惜也不时跑去西厢挑衅,有两个女孩子因为不太服气顶了两句嘴,也被赶出去了。

剩下的五个女孩子要么惊惧怜惜的不给情面,要么怕顶嘴被怜惜抓住机会赶出去,皆保持沉默,巴结怜惜,以怜惜为首。

她现在已经是西厢的大姐大,这两天都在西厢混着,还召集了她们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