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然看着澜之初一身黑衣加大氅,手上还拿着玉狐面具,立即明白了,原来玉面狐竟然就是澜之初!

“原来你就是玉面狐!”牧安然眼神变幻,看着澜之初眼里还有一丝复杂之色。

“正是本尊。”澜之初一想到眼前这该死的家伙爬上过怜惜的床,便一脸杀气。

怜惜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不由得按了一下眉头。

“介绍一下……”怜惜说道,想圆个场。

却见两个人不由分说竟打了起来。

无上尊抢过暗零的东西,所以牧安然打澜之初怜惜可以理解。

宫南因为暗零的关系身死,所以澜之初打牧安然,也可以理解。

两边都不知道怎么劝的怜惜,索性放手不管了,反正牧安然知道了澜之初是他师兄,澜之初也知道了宫南的死和暗零是一个误会,顶多两人打一架,泄泄愤罢了。

想明白的怜惜将房门关上,搬来一个椅子坐下,说道,“我不管你们两个人怎么打,不要引来其他人就行。”

正在打架的两人一顿,开始由明转暗,比拼暗器。

怜惜拿过茶壶,倒起茶来,轻轻抿了一口,又看了眼战况,正见澜之初露出空门,便朝牧安然喊道,“打他后背!”

澜之初气疯了,她竟然帮牧安然?一腔怒火转化成更猛的攻势,一张椅子被轰上半空,怜惜眼一眯,看着那张椅子。

俩人都记得怜惜的话,当即对着椅子同时轰去一掌,可怜的椅子在半空便变成了粉末,飘落在地。

“揍他脸!”怜惜看到牧安然落后澜之初,又对澜之初喊到。

澜之初当即对着牧安然的脸就是一拳,牧安然不由得瞪眼,她到底帮谁?

“打,用力打!”

“揍他啊,你在想什么?”

“踹他腿踹他腿!”

屋子里是怜惜气定神闲的声音,时不时还喝一口茶,跟看戏一般。

“你到底帮谁?”澜之初腿肚子被踹了一脚,内心气极,躲闪了牧安然的攻击之后停下对怜惜瞪眼。

牧安然也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怜惜。

“我帮牧安然啊。”怜惜笑眯眯的说到。

牧安然眼里一抹得意的笑,澜之初眼一暗,将手里的木块捏成粉末,一脸危险的气息。

“你天星八层,牧安然天星五层,你说我帮谁?牧安然是你师弟,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丢不丢人?”怜惜喝了口茶,悠然说道。

澜之初一愣,顿时哑然。

但不是因为他恃强凌弱,相反若不是看在怜惜面上,牧安然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澜之初愣住是因为她说,牧安然是他师弟?

“我哥哥怜零,在朝都的时候收澜之初为徒,一起创建了公子府,后来离开朝都来到奉繁城,收牧安然为徒,开创了暗零组织。”怜惜吹了口茶,“所以,你们俩是师兄弟。”

澜之初如遭雷轰,“他?”手指毫不客气的指向牧安然的鼻子。

“哼。”牧安然扭过脸一声嗤鼻。

怜惜看着两人,打起架来像小孩一般鼻青脸肿的,不由得好笑。

“你们兄弟俩初次见面的方式倒也算得上别致。”怜惜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架也打完了,屋子给我收拾一下。”

澜之初和牧安然互相看了一眼,眼里皆有一丝嫌弃。

“这种事该小的收拾。”澜之初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