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妹将房间的灯亮好后,见我还站在门口,便问:“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进来。”我说:“唐姑娘走了。”言下之意我是不是也该走了,毕竟咱们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这瓜田李下地,只怕会引人嫌疑,况且咱们又是豪气的人儿,只怕会出现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知道她走了,”十三妹淡淡地说:“你先进来。”

既然十三妹都不担心,我还担心个鸟?当下便走了进去,并顺手将门关上了。

十三妹将外套脱下了,我这才发现,她胸前已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像是一道大红袍,我惊讶不已,而十三妹却无事一般拿出了一个医药工具箱,只见里在全是剪刀、铗子、棉签及酒精之类的。十三妹熟练地拿出那些工具放在桌上,不时发出一阵申吟,我看不下去了,便问:“需要我来帮忙吗?”

“你……”十三妹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好,来帮忙。”

我忙走了过去,十三妹坐在一把椅子上,慢慢地将衬衫的扣子全解开,然后,我看见了一条令我终身难忘的一条伤痕,那一刀是斜着砍下来的,本想将十三妹劈成两半,但十三妹也非等闲之人,因为退得快,于是那一刀便从她胸前划过,从左肩至下腹一刀划下,将她的胸罩划破了。

十三妹毫不避嫌地将胸罩扯了下来丢得远远地,我顿然瞠目结舌,那一刀实在太残忍了,在十三妹胸前划下了长长地一笔,像是一条血线,又像是一条红带,差一点将十三妹剖腹开膛,怵目惊心。看着那些鲜血的红,我的喉咙不由响了一下,心底有一股想吸血的念头,这股念头如此旺盛,以致于我恨不得马上将十三妹扑倒,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而眼前,也豁然出现了一副美丽的春宫图,从上至下,她的身子被血染红,红得鲜艳,但在这红色的骄躯上有一对玉峰,格外引人注目,那一对玉峰虽然只是一对小馒头,但是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汝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汝汝头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在这晚上的灯光下含羞绽放,微微颤抖。而她下腹平平,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充满了秀惑。

我不由看得呆了!

“你看够了吗?”突然传来十三妹的冷问,我忙收回目光,将心底的那股念头也强行压了下去,极无辜而沉重地说:“你伤得太严重了!”

十三妹命令似地说:“先给我打一盆水来。”

我立即去打了一盆水,将挂在墙上的一条白毛巾也取了下来,将水放在十三妹脚下,用毛巾给她擦洗血迹。

而十三妹果然是女汉纸,我想虽然我已擦得非常温柔,但不时还会碰到那条伤口,但她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秀眉紧蹙,我看得出,她是极力忍住了身体上传来的剧痛。我敬佩不已,这样的情况,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一条铁狰狰的汉子也会忍不住哼出声的。

我说:“如果你觉得难受,你就叫出来吧。”

十三妹没有做声,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我想若她抓的是肉,恐怕那肉已被她抓成肉酱了。

她的血,将她的两只汝房也染红了,在将毛巾擦洗她的汝房时,我的手停在那儿,不知该不该进行下去,她也似乎觉察到了异样,便将脸偏了过去,我心领神会,她已经默认我擦洗那儿了,于是,我便轻轻用毛巾去擦洗她的汝房,她的汝房很少,但很挺,我在擦洗它的时候,它像一只不安份的小兔子一动一动地,而且随着我慢慢地擦洗,它竟然也渐渐地越来越硬了。

“嗯……”十三妹突然发出了一阵申吟,声音深远悠长,而她的脸也顿然绯红一片,像是天边的晚霞。

看着面前的一对小玉兔越来越白,我的心也越来越饥渴,真恨不得张开血口朝它咬上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男大汉大丈夫,不能趁人之危,特别是对女人,不能在她受伤的时候再去伤害她,不然,就跟禽兽无异。

将血迹擦洗完后,那条白毛巾也变成了红毛巾,而十三妹那红色的身子倒是恢复到了她本来的肤色,雪白如雪。我忍不住赞道:“你真白!”

十三妹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对我这句话充满敌意。我想你都让我全看了,还在乎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