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干!”

“我草!”

“我干!”

“我再草。”

“我敢敢。”

刘泽歪着头在床上看书,他睡在上铺,下面是韩秀草。

晚上的年级大会刚结束回来,韩秀草和阚敢就发生了上面的对话,起初就是阚敢拿韩秀草的名字取笑,内向木讷的韩秀草被逼无奈还击,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结果两人你来我往吵不停。

“我说你们就别草来干去了,吵得人头疼。”刘泽在床上说。

阚敢扶着刘泽床边的挡架,道:“你牛逼,导员召开第一次会,你丫就敢逃。”

韩秀草也道:“是呀,刘泽,幸亏没点名,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你是不知道,原来我们学校的毕业率只有95.3%,竟然还有不能毕业的人,挂科率更是高达40%,什么概念?十个里就有四个挂科。”

“这么说,我们宿舍四个人按照概率就有1.6个人挂科,四舍五入就是两个人。”刘泽翻了页书没当回事道,第一次年级大会,果然就是恐吓,先把一帮子心高气傲的学霸吓得乖乖听话。

学霸都傲气,还特有主见,可不好管理。

韩秀草一听这话,小脸儿都白了,在他看来,大家伙都是学霸,挂科简直是不能想象之事,叫道:“哇,你们怎么都不当回事呢,刚听到我都吓死了,要是挂科,真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阚敢乐道:“你是怕你妈吧,呵,真是个妈宝男,大学四年没挂科,大学白念,没听过吗?”

“你才妈宝男呢。”韩秀草脸上一红,对这词很敏感,偏阚敢爱取笑他。

“哎呦呦,脸还红了,你特么皮肤比女人还白!”阚敢哈哈大笑,在韩秀草发飙前,用力地拍他的肩膀,道:“别怕,我们学校挂科后,下个学期开学前就能补考,补考不过才需要重修呢。”

韩秀草一听脸色更白了,我滴老天,那一个假期岂不都在担惊受怕。

“至于补考的试卷重复率非常高,所以呀,如果自知考不过就赶紧记题目。”阚敢老神在在,显然从老乡学长那里打听到不少秘技。

“不过据说高数是个例外,那丫是个老光棍、老变态。”

阚敢一说,韩秀草立马又紧张起来了,恨不能现在就到自习室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