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山把苏敏叫到了书房,说红花父女有问题。

苏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秋山道:“其实,我对他们父女已经观察了很久了,两人被地痞追,怎么就那么巧,分别被陈瑜全和胡剑坤救了。到了苏府以后,府里人都看得出来了,陈瑜全对红花有意思,一般的女孩子对这个很敏感,何况红花又这么机灵,如果是普通穷人家的孩子,碰到了陈瑜全这样的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华有才华的官宦子弟,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可她就是一味的装糊涂,把小陈撩拨的快发疯了。”

苏敏听到这里笑道:“我看不一定吧,穷人家的女儿就一定喜欢嫁给官宦子弟?再说了,我看陈瑜全最近武艺大进,难保不是红花给他憋出来的。”

姚秋山被苏敏抢白了一番,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好,就算大人说得有道理,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说着姚秋山将刚才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看苏敏还是一脸茫然,他歉意的笑了笑,说道:“我没说看到的细节,大人当然不清楚了”。

“呜。”

“大人,在场的人都是被陈瑜全一声大喊叫醒的,可罗甫洛说他不出来是胆小,红花说她是因为睡的太沉,不过当时我观察到红花的脚上穿的,可不是她平时穿的布鞋,是一双牛皮底的快靴,她说她在睡觉但她的头发一丝不乱,女儿这边被陈瑜全拍门拍的山响,他作父亲的非要把衣服穿戴整齐才出来,您说这些疑点综合起来分析,是不是可以说那两个黑衣人就是他们父女二人。”

听了姚秋山的分析,苏敏点了点头,说道:“嗯,有道理,他们晚上出去会干什么呢?”苏敏在屋子里背着手转了两圈,姚秋山看着他在思索,欲言又止。苏敏突然停住,接着说道:“我想,他们晚上出去,还穿着夜行衣,一定是去夜探什么地方,这个地方肯定是白天不方便去的。”

姚秋山猜道:“他们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吧”

苏敏笑道:“是江洋大盗我们倒安心了,起码我这里没什么他要偷的东西,我们先不动他们,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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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七天就是新军营营官校场比武的时间了,陈瑜全在练习中越练信心越足,现在褚肇南成了他的陪练。褚肇南模仿吴善宝使一柄腰刀,陈瑜全依旧用的是夜临,两人在场内比划开来,一个走沉稳灵变的路子,一个走刚猛有力的路子,陈瑜全首先进攻,他泼风刀法使出来,如狂风席卷而来,褚肇南并不后退,反而向前跃出,腰刀轻点,只听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陈瑜全主攻,褚肇南主守,但褚肇南有限的几次攻击,又把陈瑜全忙的是回刀急挡才侥幸逃脱。待陈瑜全又一次*般的进击后,褚肇南瞅准他的弱点,腰刀向他胸部斜劈去,陈瑜全只有大步向后跃去,才能避开,如果他后退,那先机尽失,对方一系列后招将源源不断袭来,败局似乎已定。

陈瑜全一咬牙,并不后退,夜临朝着褚肇南的腰刀劈了下来,即使是劈中了,腰刀下移,陈瑜全的腿也会中刀受伤。

胡剑坤在旁边看得惊险万分,忙呼喊道:“收刀,褚……。”但刀势实在是太快了,即使褚肇南收力,刀还是会伤到陈瑜全的。

夜临妖刀如同黑色的闪电,从上至下划过,只听“当啷”一声,褚肇南的腰刀被砍为两截,破损的刀口堪堪从陈瑜全的大腿旁边划过,在场的三人同时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