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水濯缨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边拼命往后退去,一边忙不迭改口,“……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没看过其他人的身体,刚刚那什么平均水平只是我瞎说的!只是为了让你满意而已!”

说她怂也好没骨气也好,这会儿要是再顾着什么傲骨铮铮的话,绝对会被这个死变态拆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绮里晔把她逼到了游廊末端,居高临下地将她压在一根廊柱上,一脸冷笑:“那就是你胡编乱造,搪塞我的问题?”

水濯缨欲哭无泪。她已经把透视能力这张底牌透给了绮里晔,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说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穿越者,否则非被当成怪物不可。虽然承认自己瞎掰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跟说她看过无数男人的某个部位比起来,死得应该还没那么难看一点。

“虽然我是没有见过其他人的,不过就你那个尺寸,我猜在男人里面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就这么说了……”

这一段话说得她简直生不如死,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脸红得简直快要烧起来。

没办法,和活命比起来,三观和节操什么的都是浮云。

绮里晔玩味地望着眼前几乎把脸埋到地上去的少女,倒似是被取悦了几分,周身那种森寒恐怖的气息总算缓和下来。

这人一向恶趣味,要让他满意其实很简单,她越是面红耳赤窘迫崩溃,他的心情就越好。

“罢了,这次暂且饶你一回。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乖乖陪我睡一晚,我就揭过这件事。”

水濯缨:“……”

陪他睡一晚,她身上的衣服迟早还不是要被他脱光,这有区别吗?

……

秦门关是军事性质的要塞型城市,关城内大多是军用场地,给平民居住的地方不多。绮里晔给水濯缨找的这处院子很小,里面只有原本的两个下人,加上一个白芨一个寒栖,以及跟着水濯缨去了西陵,可以排除内奸嫌疑的玄翼。

绮里晔下了命令,内城城楼里的所有军士下属全都留在原来的位置上,其他的暗卫等人一个都没有跟过来。

院子里人虽然少,但一点都不清静,因为没有人可以传信,所以白天夜里都是不断飞进飞出的火冠鸦。

“雀网”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在秦门关附近找到了柳长亭,为了节约时间,水濯缨直接给他传信过去。

她写字条的时候,绮里晔一直在她对面阴森森地盯着她,眼尾的那抹绯红色艳得格外妖异危险。

昨天晚上无论她怎么抗争,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他剥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当他把手放到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时……沾上了一手的血。

对于这来得不能更及时的大姨妈,水濯缨简直是感激涕零。绮里晔就算再变态再重口,也不可能在沾着姨妈血的床上,对同样沾着姨妈血的她上下其手。

只是他起身带她去沐浴穿衣,让人给她熬红糖姜茶的时候,一脸令人心惊胆颤的恐怖表情,周围气压低得仿佛随时能劈下毁天灭地的暴风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