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矗董事长很担心自己的儿子萧宇桁,听说他受伤了放心不下,向陈馨钰了解了他的伤势情况。

“爸爸,宇桁的伤不重,只是腿部受伤,在家里静养几个月就会好的,不必担心!”

“曼蒂小姐,这一次多亏您了,您已经救了他好几次了,我真的是要感谢您!”

“哇萧翰矗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可千万不能出事!”

萧翰矗董事长老泪纵横,陈馨钰也能理解他的心情,萧宇桁的确是萧家唯一的后代。

“这一次潘洋的案子都怪我糊涂,当年潘洋知道我们黎家和陈家的恩怨的秘密,拿那件事威胁我,我迫不得已才让他在公司里得到一些好处,让他当上了董事,让他的小舅子当上了财务经理,谁知他们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贪污了公司那么多钱!”

“当年您认为陈会长不肯借给您铭心项链吗?”

“可是根据我的调查结果当年陈会长已经同意借给您铭心项链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陈馨钰从怀里掏出她爷爷陈腾飛会长写的那些日记的复印件,她已经挑选了可以给萧翰矗董事长的部分进行了复印。

从陈馨钰手里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呆了。

“陈会长当年真的答应把铭心项链借给我了?”

“怎么会这样?”

“可是我明明多次去陈家找陈会长借铭心项链都见不到他人,不是说他出差了,不在家,就是说他有事要去解决一下,我以为那些都是搪塞我的话!”

陈馨钰说:“那都是真话,那段时间陈家出了问题,有几笔款子收不回来了,陈会长带着他的大儿子陈齐睿去外地处理。”

“所以您来陈府的时候,没有遇到陈会长,才引起了误会,实际上陈会长并不是见死不救,他宅心仁厚虽然黎家对陈家多有不敬,黎老爷的商行也一直和陈家的商行过不去,还多次带人闹事,陈会长都大度没有和黎家计较。”

“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会长还是答应要把铭心项链借给你们黎家,可是还没等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对陈家全家下手了,将陈家满门全部杀光!”

“如果你们不要那么着急,陈会长把铭心项链借给你们黎家,这场不幸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也不会让潘洋抓到把柄,用这件事要挟您,您也不会惧怕他把这个秘密公布于众而让他贪污公司这么多钱了!”

“唉!”萧翰矗董事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是我对不起陈家,当年我也是担心我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眼看着夫人的身子一天一天弱下去,我不得不铤而走险去抢铭心项链。”

“要不是有了这么多的误会,我也不会对陈家痛下杀手,如今我得到了报应,我得了淋巴癌,那些陈家的亡灵也可以安心了,我就要去给他们偿命了!”

陈馨钰说:“这件事情恐怕也并不简单,是有人故意挑起黎家和陈家的矛盾,并对陈家下手,我怀疑陈家的那几笔收不回来的款子也有问题,是故意把陈会长引开的,造成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