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看着这一圈人,有些欲哭无泪。

这么一群喝的烂醉的人,到溜冰场里真的能溜冰?不一摔一个******蹲儿才怪!

言毕晨领头,顿时剩下的几个人全都闹腾起来要去溜冰场,其中言毕晨跟夏默初闹得最厉害。

夏默初直接就像个八爪章鱼一样挂在了他身上,缠着他一定要去溜冰场,还用爪子不断地挠着他的头发,威胁道:“你去不去?去不去?不去把你毛都拔了!”

顾铭无奈,只得看向依旧冷静坐在地上的宫傲桀:“宫少爷,你要去吗?他们都想去,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

“哥……”宫傲泽睁着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宫傲桀,眼神中竟带了一丝期待与乞求。

宫傲桀笑了:“我去看一下落落,你带着言毕晨跟夏默初先走,我待会儿带他们去找你。”

“好。”顾铭点了一下头,左右手分别拽着言毕晨跟夏默初,三个人艰难地朝门外走。

——

宋洛音逃出宋家之后,在黑夜中拼命地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浑身没有力气了,才坐在了路边,放声大哭起来。

她总算是逃出那个冷漠残酷的家了,可逃跑的同时,她也放弃了妈妈生前与她一起的幸福回忆……

父亲……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父亲了……

几年时间一直被外人当做已经死了的人,一直被囚禁在家中,她今天终于逃出来了,终于……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打的的,最后等她心情终于平复下来,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宫家的大门前。

望着森严威武的铁门以及门前的守卫,宋洛音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很单纯。

她现在对桀而言已经是个死了将近三年的人了,她怎么能忽然之间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对他说出妹妹要针对宫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