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金粼儿所料,整个秀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金家三公子金鲤,乃是个才华横溢相貌俊美的天才少年。

在十四岁便考中秀才的人在秀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而金鲤却不仅头一年乡试便考中了秀才,还名居榜首。这样的殊荣岂能忽视?

当下,秀城的官员及百姓都在城门口列队迎接,把个金鲤捧得有如天上的明月,殷勤倍至。而金鲤又是如此俊美,惹得那些个素来便对金鲤倾心不已的、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女子们,一个个儿的均朝着金鲤抛来铺天盖地的媚眼。

“金鲤,我爱你!”城门上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疯狂地喊叫着,解下了罩衫拼命地朝着金鲤挥舞。金鲤瞧了城门一眼,一张脸立即涨得红了,忙不迭转过头去。

“这是谁家女子,有伤风化!”知县大人厉声叫着,命令道,“把她拖下来重责二十大板。”

立刻便有官兵冲上去,将那女子拖住,往城门下拉。

“暗恋无罪!”那女子竟一边高呼,一边高声地呐喊,其悲壮行为直接影响了城门前迎接金鲤的众女子的情绪。

“暗恋无罪!示爱有理!”好好儿的一个欢迎才子金鲤归省的迎接大会,突然间转化成了一场自由恋爱有理的游..行大会。女人们失控了,她们朝着金鲤像潮水般地涌过来,金鲤那例来临危不乱,处事不惊的淡定风雅在这一刻也陡地慌了慌。

“不要乱,不要乱!”那知县大人这会子也慌了神儿,一边喊着,一边指挥官兵把这些女子镇压下去,“冷静,冷静。金鲤是咱们秀城的第一大才子,可千万不要惊了他。这可是难得的人才呀!”

然而这会子却哪里还有人肯听他的话了?这些女子们个个儿疯狂地朝着金鲤冲了过来,更有激动者已然如那城门上的女子般,解下衣衫,掷向金鲤。

那衣衫一下子飘在前面一个前来阻挡的官员的脑袋上,一股子狐臭味儿熏得那官兵一阵头晕眼花,被身后的女人们一拥,竟一个趔趄被扑倒在地上。这些女子哪里还顾得上扶这倒下的官兵,抬脚便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

“妈呀!救命!”那可怜的官兵就这样被众女子踩踏着走了过去,呼救声连连,却无人去管。

“姐……”金鲤拉了拉金粼儿的袖子,怔怔地瞧着这庞大而激动的队伍。

金粼儿缓缓地转动脖颈,与金鲤对视。火光电石之间,金粼儿与金鲤同时返身奔到马车之上,扬鞭重重地抽打在马儿的身上,驾车飞奔。

“鲤儿,你简直太有魅力了。”金粼儿一面回头瞧着那些疯狂扑过来的女粉丝们,一面感慨,“我们金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风流才子!引得秀城女子竞脱衣啊……”

“拜托,姐,我不过是个才子而已,哪里敢当风流之名?”金鲤啼笑皆非,“我可是很专一的好不好?”

“你专一?”金粼儿哈哈大笑着瞄了金鲤一眼,道,“你专一哪家的姑娘啊?说来给我听听?”

金鲤张了张嘴,一张俊面攸地泛起了红晕,他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不去理睬那金粼儿了。

“啊哟哟,还害羞了啊。”金粼儿乐呵呵地调侃道,“我可告诉你哦,对方要是个如花似玉家势超群的也便罢了。若是个又丑又老又穷的女子,我可不答应。我们家的金鲤呀,只要皇宫里最尊贵最漂亮的公主才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