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约会,这个没时间纠结了,穿什么的确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夏叶决定明天请罗启到金融街新开的那家餐厅去吃饭,正好也能满足自己想要去尝尝的想法,毕竟她都想了一个月,可是日思夜想,度日如年。

据说那家餐厅特别高大上,外观看起来就很小资,穿着带帽衫牛仔裤进去绝对不合适。

夏叶赶紧跑回了后面的卧室去,跑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各种中古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都在出谋划策夏叶明天穿什么好看。

花瓶说:“我觉得夏叶穿那件粉色的裙子特别好看!”

“是啊是啊,我也喜欢那件。”望远镜说。

桌上的化妆镜说:“这么冷的天,那件小裙子的质地不合适的。”

“说的也是。”花瓶说。

杯子插话说:“要我说啊,夏叶那件红色的裙子特别好看,还适合现在的天气穿。”

“红色的裙子?”香奈儿手表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真笨啊,”杯子说:“就是那件红色的,上面还有小白花的,像栀子花一样的小白花,特别清新,绝对是直男斩。”

“小白花?”香奈儿手表还是很懵。

花瓶也奇怪的说:“我怎么也不记得小白花了?”

“就是的。”望远镜说:“叶子最近有穿过吗?”

杯子可惜的说:“叶子最近都没有穿过,我好怀念她穿那件小红裙子的样子呀。”

“那真是可惜。”

杯子才说完,夏叶已经抱着衣服/从后面走回来了,说:“你以后可能也看不到我穿那件红裙子了。”

杯子惋惜的说:“为什么?你不喜欢那件裙子吗?”

夏叶说:“那是我六岁的时候穿的小裙子,我早就穿不下了!”

杯子恍然大悟,说:“哦,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点小,怪不得你最近都不/穿了。”

花瓶说:“杯子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夏叶说:“你们帮我看看,这件怎么样?应该够正式的了吧?”

“这……”香奈儿手表说:“的确很正式……”

花瓶说:“叶子,你明天不是去约会吗?这件衣服像是去面试的……”

夏叶拿着一件纯黑色的套裙,真的是职业套裙,花瓶没有感觉错,夏叶曾经穿着这一套衣服去面试过,不过后来,夏叶发现自己还是不适合那份工作。这套裙子她就穿过几次,一直在衣柜里落土,夏叶觉得,现在终于有用到它的时候了。

花瓶说:“我觉得,还是换一件其他的吧?”

夏叶说:“可是我没有其他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了,都很随便……”

桌上的化妆镜说:“以我的品位来看,那件纯白色的裙子怎么样?有点正式又有点小俏皮。”

夏叶:“哦,那件衣服……太旧了,我刚才拿出来瞧了瞧,发现胳膊上起球了,怎么揪都揪不完……”

化妆镜:“……”

花瓶说:“那……蓝色的那件怎么样,你一周前穿过的。”

夏叶思考了一下,说:“那件我觉得挺合适,但是之前我穿着那件衣服搬箱子来着,把袖子的线给撕/开了,一直还没有缝上呢,家里没有蓝色的线了……”

花瓶:“……”

香奈儿手表说:“要不然,叶子你还是去买衣服吧?”

夏叶说:“过了明天我一定去,现在来不及了呀。”

最后说来说去,大家没有办法了,只能全票通/过了那件非常正式的职业套装裙。夏叶试了试裙子,还算是合适,加上一件白衬衫,绝对不像是去约会的,说不定和罗启坐在一起,更像是罗启的秘/书。

夏叶还挑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踩上之后高了十二厘米,下面的防水台就那么厚。

花瓶说:“叶子,小心啊,别摔着,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危险。”

夏叶说:“不危险,你看,稳稳当当的。”

“你的脚不会痛吗?”香奈儿手表说。

夏叶说:“不痛,特别轻/松。我不/穿身高才会痛。”

夏叶想到了罗启超过一米八五的大高个,自己就算像秘/书,也不能像他女儿!不然太丢人了。夏叶为自己的身高默哀了一秒钟,不/穿高跟鞋真的都到不了罗启的肩膀,也太没存在感了。

望远镜安慰她说:“叶子你不懂,现在的人都喜欢大叔和小萝莉,这样才般配嘛!”

夏叶穿着那双恨天高在屋里走了两圈,觉得还是挺稳当的,就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屋去睡觉了。

她把中古店的灯关上,打开手/机的照明,摸/着黑就往后走,一边走还一边摆了摆手,说:“大家晚安啦。”

花瓶说:“叶子晚安,好梦呦。”

香奈儿手表说:“晚安,我都困了。”

“嘭——”

“什么声音?”杯子吓了一跳。

“不知道。”花瓶说:“看不到啊,是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吧?叶子你还好吗?”

“没事儿!”夏叶的声音立刻传来了。

“不会是摔着了吧?”香奈儿手表小声说。

夏叶:“……”

夏叶一边摸黑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嘴硬说:“才没有摔着,只是踢到了椅子而已。”

夏叶回房间去休息了,中古店里还叽叽喳喳了一会儿,有的中古物要睡觉了,有的中古物还很兴/奋,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刚被解禁的望远镜立在窗边,说:“哎?内/裤小哥/哥要出门吗?这么晚了,有钱人就是累啊。”

“这么晚了要出门啊?”花瓶说。

望远镜说:“对啊,内/裤小哥/哥换了一身蓝黑色的西装,领带是藕荷色的。说实在的,我不喜欢那条藕荷色的领带,而且蓝黑色的西装没有经典黑的好看呢。”

香奈儿手表说:“对,我也喜欢经典黑。”

“咦?”望远镜又说:“内/裤小哥/哥好像又不打算出去了。”

花瓶说:“什么鬼,你有准儿没准儿?”

望远镜说:“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啊。他又把那件蓝黑色的西装脱掉了,嗯……现在换了一件白衬衫银灰色西装,配的是……橘色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