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虽然同情他,但是谭家的事情太乱/了,她一个外人根本管不了。

谭老/爷/子很伤心的样子,抱起地上的小金金,说:“那……孙女儿,你把小金金带走吧,它最喜欢你了,如果你走了,它肯定伤心的。”

小金金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夏叶,那水汪汪的,又有点可怜巴巴,实在是惹人疼。

罗启看到小金毛都头疼,没事儿就会打搅自己和夏叶,想要个独处时间都没有,最主要的是,夏叶还很喜欢小金毛,罗启觉得,自己很容易失宠,当然不能答应谭老/爷/子。

罗启说:“还是谭老/爷/子养着吧,这一窝小金毛,抱走一个也不太好。”

夏叶虽然喜欢,不过也觉得是,抱走一个孤零零的,听起来有点可怜。

罗启打算带着夏叶离开谭家了,助理给他们安排了飞机,是下午的飞机,回去之后是晚上,时间也还算是可以。

他们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所以并不需要怎么收拾,只是吃过了午饭,等着下午坐车离开就行了。

本来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眼看着就要离开,夏叶忽然听到有人来敲门,打开门一看,又是那位林太太。

林太太不像是早上那么低眉顺眼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夏叶说:“好啊,我们谭家以礼相待,对你们客客气气的,谁想到你们竟然恩将仇报!”

夏叶听得直发懵,说:“这位太太,您说笑了吧?以礼相待,我怎么听不懂,你是说您儿子的事情吗?”

“你,”林太太说:“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说的是你竟然偷东西的事情。”

“偷东西?”夏叶更奇怪了,说:“我偷了什么东西?”

林太太说:“你还想不承认吗?你偷了一颗价值连城的钻石!”

罗启本来在里面处理一些邮件,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走出来了,说:“出了什么事情?”

林太太看到罗先生,有点心虚了,不过还是梗着脖子说:“你们偷了我们谭家的东西,不把东西交出来就不能走。”

林太太突然说夏叶和罗启偷了他们家的东西,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夏叶觉得她可能是来胡搅蛮缠的,还说什么不把东西交出来不能走。

林太太闹的挺大,很快的,谭家其他的人也来了,估计都是闻讯赶来的。

谭五爷气得脸都黑了,说:“你又要做什么!”

林太太说:“这次可不是我胡来,是他们手脚不干净,竟然偷东西!偷拿一个钻石,粉钻,价值连城呢,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林太太一说完了,竟然有人应和,在旁边说:“偷了东西?怪不得呢,怪不得突然就说要走了,原来是东西拿到手了,所以着急忙慌的要走。”

另外一个人也说:“我听一个佣人说,刚才吃了午饭,就看到这位夏小/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偷东西去了。”

夏叶有点瞠目结舌,那几个谭家的人,忽然同仇敌忾起来,竟然一致说夏叶偷了东西,而且好想亲眼看到了一样,口径都一致。

而就在刚才,早上在宴厅里,那几个人还奚落了一番林太太,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现在都和林太太一个鼻孔出气了。

罗启听他们胡搅蛮缠,脸色不好看了,说:“说夏叶偷了东西,把证据拿出来。”

林太太说:“证据,证据我们当然有了!有佣人看到了,看到夏叶鬼鬼祟祟的,然后她离开之后,那颗粉钻就没了!不是她还是谁啊。”

谭五爷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鬼,喝止说:“别再说了,不过丢/了一颗粉钻,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林太太说:“五爷,您怎么这样啊。我儿子做的不对就要叫警/察,他们偷东西却不当回事儿,不行,我也要叫警/察过来,必须要把这件事情给搞清楚了!”

林太太似乎是跟他们杠上了,竟然还要叫警/察来解决这件事情。

夏叶看了一眼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坐车离开谭家了,到机场的时间是刚刚好,现在这么耽误下去,肯定是要走不成的了。

谭五爷虽然在谭家有些说话的权/利,但是这次竟然没人听他的,都和林太太同仇敌忾,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很快的谭老/爷/子都来了,而且林太太还真的报警了,又来了不少的警/察。

林太太这举动实在是让人费解,更别说还有一堆的拥护者了,明明刚才还在奚落林太太,但是现在难得的统/一。

夏叶可不知道,林太太她们是合计好的,才故意诬陷夏叶偷了东西。这倒是和谭嘉志的事情无关了,但是和谭家脱不了干系。

不为别的,大家为的可是谭老/爷/子那份遗嘱。

本来有人把谭老/爷/子弄到了一千公里以外,谭家都没人愿意去找谭老/爷/子,想要顺水推舟,就让老/爷/子饿死在外面算了。

但是后来不行了,他们发现一份遗嘱,老/爷/子把他的财产都放在了某个银/行的保险箱里,他们跑到银/行,却被告知必须有钥匙才行,拿了钥匙谁都可以来开保险箱。

这么一来,谭家的人全都跑回来了,翻箱倒柜找钥匙。然而大家翻遍了谭家,就是没找到钥匙,大家自然而言的就想了,钥匙说不定在谭老/爷/子的身上。

本来没人愿意找老/爷/子,现在大家都抢着出去找,都想要第一时间找到钥匙,去打开保险柜。

不过他们争先恐后的时候,罗启和夏叶已经把老/爷/子带回来了。

谭家的人又惊又喜的,本来以为钥匙肯定在老/爷/子身上,但是谁料到老/爷/子身上空无一物,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林太太他们合计了一番,觉得钥匙应该是被人拿走了,这个人极为可能是夏叶或者罗启。毕竟谭老/爷/子是被他们先发现的,跟着他们好几天,钥匙很有可能已经被拿走了。

这一下子谭家的人哪里干,不能把谭家的遗产全都拱手让给别人,又听说夏叶他们要走了,更是不干了,赶紧想办法把他们留下来。

办法倒是想到了,林太太想到的,就说夏叶偷了东西,要把事情搞大,必须让他们留下来,留下来配合调/查,这样就有时间找到钥匙了。

这事儿谭五爷还不知道,完全不懂林太太要做什么,急的不行。

对于遗嘱的事情,罗启和夏叶也不太清楚,所以也是不知道谭家的人怎么会来这一出,搞得神/经兮兮的。

林太太还找了证人来指证夏叶,说是她偷了东西,不过夏叶一直和罗启在一块,根本没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

林太太就胡搅蛮缠的说:“你们是男女朋友,谁知道是不是互相袒护。”

谭家的另外一个小辈儿就说:“是啊,那么大一个粉钻呢,可值钱了,成色也都特别好,是个人估计看着都心动呢,也难怪有人看到了把持不住,就把它偷走了。”

还把持不住……

夏叶很想对着她们翻白眼,干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还故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那说话到一半的小年轻,就看到夏叶手上戴着一枚戒指,自然是上次罗先生给夏叶买的那个,价值不菲。

那小年轻眼睛都瞪直了,刚才还没注意,毕竟夏叶一般都是很低调的,打扮的也普通,谁也没注意她手上戴着这么一枚戒指。恐怕要比她们口里说的那枚粉钻还要值钱一些。

小年轻不敢说话了,干脆躲在后面凑热闹。

林太太也看到了夏叶手上的那枚戒指,真是羡慕嫉妒恨的,说:“反正丢/了东西,大家都脱不开嫌疑,所以你们现在不能离开,必须要等东西找到了才行。”

罗启这个时候就笑了一声,说:“林太太,你那颗粉钻多少钱我不知道,不过我一天的生意多少钱,我倒是可以说给你们听听。”

谭五爷赶忙上去打圆场,说:“粉钻多少钱,你只管开口,不管是谁拿的,这事情我来买单,你管我这里拿钱就是了,不要耽误罗先生的事情。”

林太太气得瞪眼睛,说:“不行,我不答应,他们偷了东西,除了要他们还回来,还要他们赔礼道歉呢!”

夏叶真是觉得好奇怪,这林太太打定主意不让他们离开,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助理安排的人已经来接罗启和夏叶了,但是这边吵吵闹闹,很快就误了时间,恐怕这时候再赶过去,时间也是不够了。

谭五爷冷汗都流下来了,赶忙说:“罗先生真是对不起,要不然这样吧,我正有个生意,想要找个合伙人呢,不知道罗先生感不感兴趣,咱们不如坐下来谈一谈?罗先生觉得如何?”

罗启之前还挺乐意和谭家的人谈生意的,不过现在,谭家三番两次的找麻烦,罗启已经很不高兴了,一点也不给面子,说:“生意?我看谭家现在乱哄哄的,还真不适合谈生意。”

“这……”谭五爷说:“要不这样,罗先生,请先进屋休息一会儿,我们谈一谈,然后再给罗先生一个答复。”

谭五爷好说歹说,然后带着林太太几个人离开了,去旁边的房间合计到底怎么回事儿。

夏叶和罗启回了房间,关上/门,夏叶忍不住问:“罗先生,这谭家的人都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罗启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需要找/人去打听打听才能知道。

不过这事情,竟然有人已经知道了,当然不是什么人,而是房间里的衣架。

衣架听夏叶这么说,立刻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回事儿!”

衣柜在旁边打呼噜,突然听到衣架的声音,说:“打搅我睡觉了。”

衣架说:“别睡了,快起来呀。”

夏叶有些惊讶,衣架竟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谭家会说话的物件不少,大家都喜欢互通有无,桌子和椅子说八卦,椅子就和茶几说,茶几又和电视桌说,电视桌又和杯子说,衣架刚才就听到了一个八卦,而且还有夏叶的事情,夏叶可是它刚认识的朋友,所以就多问了两句。

衣架说:“他们不想让你离开,说你拿了他们的钱。哦不对,也不是钱,说是钥匙,遗产保险箱的钥匙。”

夏叶听得云里雾里,没想到还有一堆的阴晴。林太太果然怀疑自己偷了东西,不过不是什么粉钻,而是遗产的钥匙。

夏叶就纳闷了,什么遗产钥匙,根本没听说过也没见过,更别说拿到什么了。

而且夏叶见到谭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连饭都没得吃,身上只有一块手表比较值钱,其余什么也没有,手表现在还在老/爷/子手里呢,夏叶是一分钱都没有拿的。

夏叶听衣架说了是怎么回事儿,罗启那边竟然就已经打听好了,只是打了个电/话,就什么都知道了。

夏叶有些惊讶,说:“罗先生,你是怎么打听的?”

罗启笑了笑,说:“谭家人心不齐,这种消息,自然有很多人愿意透露。”

谭家的人的确心不齐,大家都想要遗产,不过也有的人知道,争破脑袋也轮不到他,所以干脆亲近罗启,想要讨好罗启,没准以后生意的时候能被/关照关照。

罗启一打听,就有人上赶着来泄/露秘密了。

那边谭五爷把林太太一伙人带走了,简直大发雷霆,说:“你们是不是想要把整个谭家都害死!”

林太太说:“五爷,我可是好心。你不知道,老/爷/子的遗产钥匙,肯定在夏叶手里,绝对是他们拿走了。老/爷/子的遗嘱上可写了,不管是谁,拿到钥匙就可以把保险箱里的东西拿走。万一那夏叶真的去拿走了,咱们不都完蛋了吗?!”

谭五爷冷笑一声,说:“现在好了,不管谁把遗产拿走,咱们都完蛋了!罗启是能得罪的人吗?”

林太太不以为然,说:“我们谭家辉煌的时候,罗启还在娘胎里呢!我们为什么怕他?真是笑话!”

谭五爷说:“你儿子还在局子里蹲着呢,你不怕他,你倒是把人捞出来啊!”

林太太一下子就被谭五爷给噎住了,根本回不了嘴,的确如此,她要是有本事,早就把儿子捞出来,根本不叫警/察带走。

其他谭家的人就充好人,说:“你们别吵了,都是自家人伤了和气。”

屋子里的气氛正可怕的很,忽然就有人来敲门了。

林太太不耐烦的说:“是谁啊?”

佣人推门进来,说:“是……是罗先生还有夏小/姐在外面。”

谭五爷一听,是罗启找过来了,赶忙说:“是有什么事儿?我出去问一问。”

他还没出去,罗启倒是带着夏叶走进来了。

罗启刚才还挺生气的,不过也就几分钟的事儿,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笑的很绅士,不过这种笑容叫人瞧了有些毛/骨/悚/然的。

谭五爷说:“罗先生,是有什么事儿吗?”

罗启笑着说:“的确是有事儿,刚才我想了想,的确是走的太急了一些,所以过来和谭五爷说一声,我们准备在谭家再住几天。”

林太太一听,眼睛都亮了,他们千方百计想让罗启和夏叶留下来,生怕他们走了,现在罗启主动提出再住几天,这不是好事儿吗?

谭五爷看罗先生突然改了主意,觉得肯定有原因,说:“罗三少要住下来,那我们是蓬荜生辉,自然欢迎,就是不知道罗三少怎么突然改了主意?生意上不忙了吗?”

罗启笑着说:“忙是肯定忙的。不过我刚听说了个事儿,左右一衡量,留下来还是很必要的。”

谭五爷想问是什么事儿来着,不过罗启已经很自觉地开口说了:“我听说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谭老/爷/子遗嘱的事情。”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重重的抽/了一口冷气。

夏叶挑了挑眉,刚才她和罗启一合计,夏叶就决定了,不走了要留下来。谭家的人找他们不痛快,不就是怕他们抢了遗嘱吗?夏叶觉得,自己也要找谭家的人不痛快,这叫以牙还牙,非要吓死这帮人不可。

罗启听了夏叶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倒是宠溺,觉得这样也不错,所以带着夏叶就来找谭家的人了。

罗启说:“听说谭老先生立了遗嘱,不管是谁,只要拿着钥匙,就可以去开保险箱,把里面的东西拿走。”

谭家的人一个个脸色都变成了小白菜了,绿油油的,你看我我看你的,心里都咬牙切齿,不知道谁把遗嘱的事情给泄/露了。

罗启又说:“大家都是商人,有利可图,我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走了呢,是不是?”

谭五爷尴尬的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太太气得要死,尖声说:“你们要不/要/脸?!这是我们谭家的事情,和你们又什么关系?”

夏叶说:“的确是你们谭家的事情啊?和我们本来没有关系,但是你们非要诬赖我偷了东西,硬生生把我留在这里。那现在好了,和我也有关系了,我不恶心恶心你们,我心里都不好受。”

“你!”林太太没想到夏叶说话这么直白,而且一下子就说破了刚才粉钻的事情。

林太太急了,说:“这是我们谭家,你们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不可能,来人!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轰出去!”

夏叶笑了,说:“您可真有/意思,刚才非要留我们,现在非要赶我们。不过您还真是说的不对,这里虽然的确是谭家,不过是谭老先生的家,应该老先生说了才算数的,刚才我和罗先生已经和老先生打过招呼了,老先生说我愿意住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您说了可能不算数。”

论起如何犯坏,夏叶也算是一流的了,就想到林太太会轰他们走,所以提前找了谭老/爷/子,谭老/爷/子听说夏叶要留下来不走了,当然高兴的欢天喜地,说住多长时间都没问题。

夏叶并不是老/爷/子的亲孙女儿,不过老/爷/子对她的确也很好了,而且老/爷/子还很可怜。夏叶觉得,就算是争一口气,顺便帮帮谭老/爷/子,这一趟浑水也是要趟了,绝对不能让谭家的人舒坦。

林太太完全说不话来了,这个时候,谭老/爷/子还跑来捣乱/了,带着一堆的小金毛来接夏叶,说:“孙女儿,孙女儿,找到你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谭老先生拉着夏叶就要走,说:“来来,孙女儿,住到爷爷那边去,这边又远又偏僻,还很吵呢!你看看,这么多外人,走,跟爷爷走。”

谭家的人瞧着老/爷/子来闹腾,眼看夏叶和罗启被老/爷/子带走了,却也不敢说什么,都不出声。

等他们走了,谭五爷才恨铁不成钢的说:“好了好了!现在你们高兴了!哼哼,以后一个子儿也拿不到的时候,可别来找我哭鼻子!一群蠢货!”

林太太几个人都懵了,谭五爷也走了,其他几个人都问:“这可怎么办啊?这下怎么办?!”

林太太被问得烦躁不已,说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说完她也走了。

夏叶高高兴兴的跟着谭老/爷/子离开,刚才瞧那些人的脸色就觉得特别有/意思,瞬间很解气的样子。

老/爷/子拉着她就去了主楼,那地方式谭老/爷/子住的,别人都不住在里面。毕竟谭老/爷/子一直疯疯癫癫的,谁敢和他住,大半夜总要大喊大叫,连佣人也不愿意住在这里。

老/爷/子疯的这几年,根本没有儿女孝顺,都盼着他早死呢,佣人也减了又减,觉得老/爷/子不懂这些了,所以都不上心。

不过老/爷/子住的主楼,地方还是很大的,毕竟是谭老/爷/子以前就住的地方。

谭老/爷/子拉着夏叶进了主楼,领她上楼,说:“孙女儿,你看,这房间又大又宽敞,你住这才好,没人敢打搅你,谁打打搅你,我就让小金金咬他,好不好?”

罗启一路跟着,一路走来都小心翼翼的,一堆的小金金围着他,左跳跳右跳跳,一不小心踩下去,说不定就踩了个小尾巴,那可不得了。

罗启有点头疼,谭老/爷/子还要帮夏叶把行礼箱送到房间里,罗启也想跟着进去的,但是被谭老/爷/子给拦住了。

谭老/爷/子必须要仰头看罗启,但是气势一点也不熟,说:“这是我孙女儿的房间,你进去做什么,你去旁边那间,别想占我孙女儿便宜。”

罗启:“……”

谭老/爷/子挡在门口,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就是不让罗启进去。

夏叶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老先生,您累了,要不然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谭老/爷/子一听夏叶说话,就笑容满面,说:“好啊好啊,还是我孙女儿懂事儿。”

夏叶把谭老/爷/子扶回房间,这才回来。

罗启当然不可能住在旁边的房间,而是进了夏叶的房间。

夏叶推门进来就看到了罗启,屋里还有一堆的小金金们。

罗启看到夏叶来了,说:“宝宝,快帮个忙,把这些小家伙帮我弄出去。”

小金毛们喜欢跟着罗启,刚才就跟着他全都从门缝里钻进来了,罗启想把它们弄出去,但是抱起一只放出去,还有好多只,他刚把这只放出去,那只就跑进屋里撒欢儿了,反正就是怎么捞也捞不完,小金毛们还觉得罗先生是和它们在玩游戏,乐此不疲。

夏叶说:“它们多可爱啊,不要把它们赶走。”

罗启很无奈的说:“可爱?”

夏叶说:“是啊,都又小又萌的。”

罗启干脆放过了小金毛,伸手去搂住夏叶,说:“有我可爱吗?”

夏叶说:“罗先生没脸没皮。”

“宝宝快说,有我可爱吗?”罗启一副要耍赖的样子。

夏叶说:“罗先生又不小又不萌,一点也不可爱。”

罗启说:“宝宝这么说可不行,必须让宝宝爱死我才行。”

他说着就把夏叶给抱起来了,一下子就压到了床/上去。

夏叶吓了一跳,说:“罗先生……等等……窗帘还开着呢!”

夏叶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家里绝对时时刻刻挂着窗帘,就怕被什么物品给偷/窥了。

夏叶刚开始口,就被罗启给吻住了,还是个深/吻,根本说不了话了。

气氛似乎是挺好的,不过眼看着小金金扭着屁/股,就挂着床单爬上/床来了,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接/吻的两个人,然后摇着尾巴跑过来,也把脑袋凑了过去,一拱一拱的,非要架在罗启和夏叶中间。

一瞬间,什么旖旎的气氛都没有,罗启差点打了个喷嚏,赶忙就站起身来了。

夏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感觉脖子痒痒的,仔细一瞧,原来是小金金来捣乱/了,用小脑袋在夏叶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的。

罗启气得要死,说:“果然应该弄出去,又来捣乱。”

“汪汪——”小金金似乎在抗/议,冲着罗启叫了几声,不过奶声奶气的。

夏叶笑着把小金金抱起来,说:“罗先生,你看小金金在抗/议呢。”

夏叶抱着小金金就举了两个高高,感觉小金金的大耳朵尤其可爱,简直萌死人了。

小金金一晃,脖子上的项圈也就晃了起来,小狗牌放出叮叮的声音,被阳光一照还挺亮的,直闪眼睛。

夏叶伸手拨了一下上面的狗牌,忽然说:“对了。”

罗启走过来坐在床边,说:“怎么了宝宝?”

夏叶抱着小金金,举到罗启的面前,说:“罗先生你看。”

小金金差点贴到罗启的脸上,罗启赶紧用手挡了一下,说:“看什么?”

夏叶说:“小金金脖子上的项圈,这上面有一串数字的。”

她这么一说,罗启也想起来了,之前以为是小金金主人的电/话号码,但是并不是,打过去显示电/话号码是空号。如果不是电/话号码,那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会在小狗的项圈上刻一排奇怪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