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啊,你们,都该死!”沈梁突然疯狂的说了一声,又诡异的的道:“谁叫你们在灿儿心底都占据了一个位置呢?”

霍斯寒一呆。

当初他们年少的时候,他们都看出来了,沈梁对宫灿有着变l态的的掌控欲。

是以,他们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对宫灿敬而远之,仅仅保持着礼貌性的问候。

却没想到,沈梁和宫灿去国外那么多年了,时隔多年以后,沈梁居然还记着“仇”?

难不成,他要他们把宫灿当作不存在,连基本的问候都不许?

不,这根本不是最重要的,其实说白了,都是沈梁这个神经病的问题。

因为他,宫灿在校期间被所有人排斥,人人敬而远之,明明是青春年少的人儿,却好像迟暮老人一般,满眼沧桑。

人,是群居动物!

可沈梁,为了他心底那点占有欲,却把宫灿生生的困在了他身边。

宫灿活得简直连宠物都不如!

“疯子!”霍斯寒大吼了一声。

沈梁被骂,非但不感到愤怒,脸上反倒是露出一脸享受的神色来。

“宫灿没被你逼疯,那是她运气好!”霍斯寒突然大吼了一声。

沈梁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愣。

眼底闪过一丝迷惘无措来。

就是这时——

“你个疯子,去死吧!”趁机,霍斯寒一声大吼,抡起培养皿就朝沈梁脑袋上砸去。

“砰——”的一声响起之际,霍斯寒也感觉自己手臂猛的一痛。

低头下去,却见沈梁已经把那恶心的液体注射到了他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