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双手扭来扭去。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是想帮助我吗?”

宁致远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说。

“我确实很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薄云想把碎裂一地的尊严拾起来。

她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有钱打车回家吗?这个点儿可没有公交车。”

宁致远击垮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

薄云站起来,挪不开步子。

宁致远也站起来,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

他大手探入浴巾里面,触手生香,软而绵密。

宁致远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你值多少?我买你。”

薄云快哭出来,按住他使坏的手指。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

他想吃掉她,以他的胃口,一次可填不饱。

薄云逃不掉,闭上眼睛,回忆浮现。

前几天去看妈妈,她那凹陷的眼窝和干枯的手,浮现在她眼前,锥心刺骨地疼。

如果能让妈妈活下去,好起来,她可以做任何事。

全世界只有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她不能失去妈妈。

薄云哽咽着说:“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宁总?”

宁致远掰过她的肩膀,浴巾滑落。

他的手揉捏她的肩膀,很好,瘦不露骨,圆润的曲线,光洁的皮肤。

宁致远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宁致远冷笑一声。

“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你现在还很干净,我想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了钱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这是个有趣的课题。”

他把她扛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