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家路上,宁致远把一本目录册递给薄云。

“翻翻看,告诉我你觉得哪一件最漂亮。”

薄云被五光十色的珠宝吸引住,一口气翻到底。

“如何?”宁致远问。

“很贵,很美。到后面我已经不敢看价格,旁边写着估价,那拍卖的话,价格会更高吗?”

宁致远点点头:“有可能。如果确实是收藏级的珍贵珠宝,价格会攀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比如,法国卢浮宫曾经通过拍卖公司购买拿破仑三世欧仁妮皇后的蝴蝶结胸针,花费672欧元。”

薄云的下巴掉下来,脑子里开始刷刷刷计算汇率,几千万人民币啊,天啊,好贵的胸针!她真想一睹真容!

宁致远说:“你看一下目录册,里面有件梵克雅宝的小仙女胸针,镶嵌彩色宝石的那个。”

薄云翻到那一页,看见估价,心脏扑通扑通跳,她不傻,难道宁致远要买给她?

“喜欢吗?”

她猛摇头:“不喜欢,一件都不喜欢!”

宁致远捏捏她的耳朵,她不会掩饰,一撒谎,岂止脸红,一瞬间连耳朵都烧红。

“小傻瓜。”他宠溺地抛出一句。

薄云不敢看宁致远,靠在车窗上假装看风景。过了好一会儿,车子已经拐入山道往紫云别苑去,她才低低地说:“你别太宠我,受不起。”

“过去十九年都没有男人宠你,现在我便是对你略好些又怎样?上帝是公平的,从前欠你的会在日后弥补。”宁致远的话听起来为什么就……无比霸道又让她心动呢?

薄云壮着胆子回一句:“小心我恃宠而骄。”

“我等着呢。”

入夜,薄云待在楼下洗衣房,宁致远沐浴后看公司文件,在床上久等不至,他下楼,看见薄云已经在楼下浴室洗过澡,头发濡湿,正捧着一本书坐在小板凳上面专心致志地看,等着衣服洗好。

宁致远靠在门框上,笑问:“小女佣,你在这里做什么?”

“洗衣服啊,周末张妈不来,我看洗衣篮都满了。”

昨晚他们太过激烈,床单一片狼藉,薄云实在不愿被张妈看见,多丢人。宁致远不管,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洗衣机马上就好,已经在脱水了!”薄云挣扎,天旋地转,她的长发拍打在他身上。

他打她的屁股,以示惩罚,跟他在一起,就要一心一意陪着她,谁批准她浪费Chun宵在洗洗刷刷这种事情上面?

薄云被放倒在床上,小脸涨得通红,眼角还有因为头朝下而渗出的两三滴泪珠。他一把拉过,她陷入温暖的怀抱中。毫不不犹豫地钳制住她的下巴,宁致远重重吻下去,唇舌如刀枪,攻城略地。他野蛮强悍,她一寸寸软下去。

这是他眷恋不舍的双唇,一吻可**,骨头都酥透。一周七天,只有周末才能聊解相思,怎么能不舍昼夜地缠绵?积聚了五天五夜的饥渴,亟待释放。他想念她的容颜、她的发香、她的呢喃。她轻咬一下,在他铁板一般的胳臂上。

“你快压扁我了……”她微弱地抗议。

他翻身下来,和她面对面侧卧。

她低吟、战栗、紧绷,挣扎扭动,气喘吁吁,却逃不开那一只使坏的大手。他另一只胳膊抱紧她,以吻堵住她说不要的支支吾吾。他想要,她没有权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