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拥有的这个尚未开发的煤矿处在城北郊外的一大片连绵不断的大山里,周末认真的察看了矿产区周边的情况,随身带来的用非法手段从国外弄回来的矿产方面的专家也经过初步的检测,证实这里的矿产量确实很丰富,附近一大片的山区里都有着煤炭,蕴含着很充足的煤炭资源的山脉,足够百十来号人实实在在的挖掘上很多年也不会挖绝掘空。

面对这一群连绵不断的开发完之后肯定就是盛产白哗哗银子的宝山区,周末想当然的动了霸占的心,想要把它拒为己由,归到自己的财产之中。

换作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壮阔的场景,想像到未来会在这里发的大财,就绝对会产生这种想法,没有人会把到了手中的钱财推出去,尤其现在周末特别需要大量的金钱的支持,做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的时候,而且她看中的东西,谁也不能从她的手中抢走。

周末看着远远近近的山脉,问杨宁,“对这一片矿产有意思的人还有谁?”

杨宁听到主子的询问,赶紧驱马上前跟在她身侧,在周末的身边细声述说着他自从知道这座煤矿,并明白自己家主子打了这煤矿主意之后,就已经让人打探得来的相关的一些消息,“主子,我们已经仔细的查过了,因为这桐城地处的位置在兵家战略之中并不是那么重要,也不是繁华的大都市,所以众人都不太重视,知道这里勘测出蕴含煤炭的消息的人也并不多,只有一个人当地的商户正打着这处矿产的主意,那个人姓郑,叫郑士逵。”

杨宁分析着桐城如今的形式,在他看来,郑家是一头藏起了凶狠爪牙的野兽,一旦跃起攻击对手,就凭展南城现在的情况,绝对抵挡不住郑北城一环又一环的攻势,“他们家原本是几十年前搬来桐城的商人,初搬来桐城的时候,尚且名声不显地位不高,真正的兴起是从郑士逵接手了家族的生意后才开始生意兴隆,他勾结了桐城当地的官员,暗中做了很多损人利已的肮脏事儿,此人心计深沉,手段阴险,还与桐城附近的一些黑道有联系,不过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直都很隐秘,除了他身边最亲近最让他信任的人之外,连他老婆都不知道他的底细,现在桐城里的人都称他为郑北城,和城南的展家遥遥相对。”

“郑家一族人口虽然不太旺盛,但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他们一族的族人向来都是齐心协力的一致对外,关上门来都是遵守族长一个人的命令,郑士逵的爹死了之后,他就成了郑氏一族的族长,整个郑家的人都唯他命而行,是以,若郑家方向走的对的话,郑家未来的形势只会越来越好,虽然现在被称之为郑北城,展南城,可很多人都清楚,照目前这个形势走下去,这两家是绝对不能再相提并论的,过上十多年看一看,日后的这个桐城可说不定会是谁家的天下呢。”

周末听了,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展南城一家呢?”

杨宁皱了皱眉头,不是为难于关于展家的消息不准确,而是因为太准确了,准确到了他明白展家现在大部分的事情,也正因为此才皱眉头,纯粹是为了展南城一家的前景不屑,他已经看透了这一家人的未来了,就凭展家现在的状况,相信过不了几年,展南城将鼎盛不再,兴旺不存,斟酌着言语,“展南城一家……怎么说呢……”

“其实,要真说起来,如今的展家当家的展祖望,能力和手段都比不上郑士逵的强势和精明强干,展祖望年轻的时候能力还不错,接手的又是家里原本就处于正在发展中时期的事业,这么些年以来,兢兢业业的打理着,生意的也算平稳固定,要是照他以前的勤快又肯吃苦的做法,倒也会继续和郑北城两相持平,不分谁强谁弱,就算手段上差了一些,可毕竟他是根苗正旺的桐城当地人,大家更倾向于展家,更别论他背后还有整个展氏一族的族人在支撑着。”

不管做生意还是做官,家庭和睦最重要,身为一名当家的主母,帮助丈夫平稳家里的家务事儿,让他可以在外面安心的打拼事业,也是身为主母应该做的,可是展家却截然相反,不但不帮忙,反而还不时的添乱,哼,这种女人可真是要不得哟,会家破人亡的。

“可如今他们家的情况却越来越不正常了,自从他几年前娶了一个小妾后,他那个原配的夫人就什么也不管不理了,只知道争风吃醋挑三祸四,又整日里在展祖望的耳朵边吹耳旁风,不知道是不是耳旁风听得多了,弄得展祖望现在脑子也开始有些不太正常,展家的大少爷是个不济事儿的,只知道吟诗作画,一副清高文人的模样,展家小妾的性子是越来越泼辣,动不动就和大夫人争斗,却因为展祖的信心眼,次次吃亏落场,展家少爷因为大夫人的刻意误导,整个桐城的人都知道他性子焦躁,顽劣不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纨绔子弟……”

“展家的那些笑话事儿是一件接一件,一桩连一桩的发生,已经成为整个桐城百姓们的闲来无事八卦的重点了,郑士逵也盯上了展南城一家,已经在暗地里开始算计展家了,如果再过些时日,想必展南城就不覆存在了,郑家会成为郑桐城。”

“其实,主子你认识展家的那位顽劣不堪的小少爷。”杨宁突然笑着告诉周末。

周末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杨宁继续说道,“就是刚才咱们碰见的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