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瑜仅有一次关系,还是在他刚成立公司四处拼酒的时候。睍莼璩晓他醒来,苏瑜一身全裸睡在身边,他醉酒厉害,对于那一夜的情事,并没有多大印象。

杜楚恒清新寡欲,极少动情,男欢女爱只会让他记起糟糕的回忆。骨子里,他又较为传统,身体忠于心,心只对妻子忠诚。

即使没有深爱,他终其一生,也只会有妻子一个女人。

他养在家里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在他眼皮底下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女人。是他清醒时,唯一多次勾起他情潮的。

“小曼,别哭,是我错了。烨”

生活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惹哭她,杜楚恒一张老脸羞愧到不行,安慰的动作久便有些笨拙。

倪曼抬起脸,眼眶红红,勉强扯起的微笑令人心酸。她擦干眼泪,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她不想看他愧疚,他没有什么错。这个孩子,出现在她之前,杜楚恒自己甚至都不知道。

哪个老男人没有点故事,虽然他这个曾经比较特别,还有附赠,但她没立场责怪,只有义务害怕沃。

“他一定长的很像你。你,爱他的妈妈吗?”她昧心问。你会为她和我离婚吗,话到了嘴边又被卷回,她害怕恰好给了杜楚恒下台阶的梯子。

她很自私。

杜楚恒老实说:“喜欢过的。”

“你不要想多了。”这件事,总会传到她耳里,与其借别人的嘴说出来,还不如他亲口告诉她。“倪小曼,他们只是他们,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明白吗?”

女孩眼底亮晶晶。

“你不会和我离婚?”

“得三百年才能修得同船渡,上船容易下船难,我不轻易下船。”

这是承诺吗?倪曼安心又怔然,“可是你的孩子怎么办呢?”

杜楚恒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咬了一口,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这么傻,要是会传染怎么办?以前没我,他还不是照样长大了。”

她咧嘴笑出声。

“你喜欢孩子吗?”他反问她。

倪曼略加思考,颔首。

“要不,咱们带回来喂养?”

喂养?倪曼额冒黑线,孩子又不是鸡鸭鱼,好么?

“不要,我只要你生出的孩子。”倪曼黑眸灿灿,戳戳他肚皮,“杜楚恒,刚才你不是说你有个孩子?”

“……”

“你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更可爱,什么时候生下来,我一定给你带大。”

杜楚恒眸色深邃几多。

“我看看,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主动坐正,一手解开扣子,慢条斯理地现出蜜色的肌肤。倪曼见状要逃,无奈忘了裤子被脱掉一半,差点光屁股跑路。她又跳上沙发,被男人逮回压在身下。

“你不是好奇我肚子里的孩子去哪里了?”

西裤料子摩擦着双腿的细嫩皮肤,灼热的气息撩拨人,倪曼有些口干舌燥。

“不,不想看了。”她别过视线。

“那可不行。”杜楚恒拉着她的手从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下移,“找到了吗?”他声音暗哑。柔荑温软,在肌肤上带起电流。

“是不是没有?”

女孩忙点头,顺水推舟。

“昨晚从我这跑到你身体里去了。”手掌摁在一处火热坚|硬上。等倪曼想到那是什么,脸轰然炸红,煮熟的虾子般闭上眼睛在那装死。

“小曼。”杜楚恒轻轻喊她,嗓音沙哑,饱含浓浓的***,“看着我。”

她缓缓打开眼睛,望进他漆黑的眸底。他眸光幽深带了暖暖的情意,倪曼忘了一下午的害怕,听男人说:“我们也会有孩子,很快。”

她也生出期待。

他们的孩子。眼睛随杜楚恒,鼻子嘴巴最好也要像杜楚恒,脑瓜更要和杜楚恒一样的聪明。

她圈住他的脖子,轻蹭他的唇,“我一定会很爱他。”但不会超过你。

杜楚恒从她的眼睛开始吻,舔弄小巧的鼻尖,然后亲了亲她唇上那道咬痕,“以后不准咬嘴。”

“不是故意的。”话里颇含委屈的味道。

“这里由我盖章了。”他噙住粉色唇瓣吮xi,“不经同意,任何人不得碰,包括你。”

“这是我的嘴巴。”

男人挑眉,隐含危险。

“好吧,你拿去,送给你好了。”她送出嘴唇。

唇瓣被啃噬,吻绵长而激烈。杜楚恒直接用舌头撬开了倪曼的唇瓣,舌头霸道闯入口腔,不断翻搅吸取她口中的蜜汁,再勾缠住她湿滑的舌头狠狠吸吮。舌尖被吸的发疼,鼻翼间是久违的熟悉气息。

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杜楚恒一只大掌缓缓移到光滑的腰际,轻贴她的柔细腰身,让她更加紧紧得契合自己。

唇分开,两人呼吸交缠。

“呼吸不来。”倪曼脸通红,抱怨。

“用鼻子。”他吸吮着女孩的嘴巴。

她用鼻子重重哼哧两下,“不习惯,很不舒服。”

“熟能生巧,以后你会很习惯。”他再次吻住湿漉漉的唇瓣,吻从唇角延下,密匝匝的落满身。倪曼只觉得,身体每个地方都火烧一样,烫坏了她的思考力。

“杜楚恒,我……。”她有些茫然还有点羞怯。

男人却不容她躲避,“感受我,小曼。”大掌覆上她的丰盈,手指隔着衣衫拈住胸前悄悄挺立的两颗红樱桃。

“唔。”倪曼脸颊泛起潮红色,双眼也水汽朦胧的。

早已渴望许久的坚|挺抵在她的下腹,一点点埋进她身体,倪曼甚至能感到它在体内的跳动,增粗。

“不要,太,太深了。”她整个人都酥软了,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布套。

杜楚恒吻吻她涔汗的鬓角,“好,不进去了。”

“有点难受。”

“…现在呢。”他轻轻抽动,挺进得很浅。

“嗯。”她双腿勾住男人强健的腰,“再进来一点。”

杜楚恒亲吻住她的嘴,深深撞了进去,倪曼的shen吟被男人吞没在唇齿间。男人托着她的腰背,将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背,坐了起来。倪曼双腿完全虚软,只能将双手按在身后的沙发靠背,承受一次一次撞击。

“杜楚恒,亲亲。”她半睁着眼,眼角又湿又红。

热吻纠缠缱绻,每一次相濡以沫,都让人陡然觉得世界迷乱,又温暖。

“渴。”

唇被亲了一口,之后杜楚恒拿过茶几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水。倪曼来不及反应,男人嘴里的水喂到了她嘴里,一些水从嘴角边上流出来了,微微有些凉。水沿着脖子下滑,汇到两人**,让倪曼背脊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