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瞒您说,我和曲惠都是初恋,我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要不是看在刘雄是我铁哥儿们,我早就唆使曲惠离婚了。现在,虽然我不能娶曲惠,但我这一辈子都会对她好的。”我装作一副很惋惜的模样,坚定地表态道。

老徐头望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情,我知道:他被我对曲惠的真情打动了。

“你小子够意思,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一点。唉!曲惠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也算值了。”老徐头欣慰地说。

我见时机已到,忙说:“徐老伯,您刚才说了个半截话,这赶走阴魂的办法是……”

老徐头搓搓手,说:“这个无头男尸是个色鬼,要把他的阴魂赶出来,非得以毒攻毒不可。”

“以毒攻毒?”我一头雾水。心想:总不能再找个阴魂,把他的阴魂赶出来吧?

“他这个色鬼喜欢女人,而曲惠也是他喜欢的类型,正好,你可以让曲惠帮帮你。”老徐头幽幽地说。

“让曲惠怎么帮我呢?”我急切地问。

“等曲惠的月经来了,就用她的经血涂抹在你的大姆指上,记着:一定要用新鲜的、温热的经血,冷了就不管用了。”

“啊!”我听了老徐头的办法,不禁吃了一惊,心想:把女人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太恶心了吧。

“你啊个什么啊,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幸亏我知道这个色鬼喜欢曲惠,而且,这个色鬼还摸过曲惠的身子,不然,经血还不管用呢。”老徐头撇撇嘴。

“那好,我马上跟曲惠联系。”我喜滋滋地说。我知道:别说找曲惠要经血,就是要她的身子,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曲惠救了你,你可不能忘了她的这份恩情呀。”老徐头告诫道。

“那是。就是曲惠没救我,我也忘不了我俩的感情呀。”我站起身来,和老徐头告辞。临走时,我对老徐头说:“谢谢您了,过几天,我再给您买一箱五粮液酒。”

“买一箱,我没听错吧?”老徐头吃了一惊。

“您没听错,确实是买一箱。”我心想:只要能摆脱无头男尸的阴魂,甭说买一箱酒,就是买十箱酒我也舍得呀。

我开着轿车,连晚饭也顾不得吃,直奔曲惠家。

曲惠见我突然跑来了,着实吓了一大跳。

我一进门就问:“刘雄出差走了?”

“走了。”曲惠狐疑地问:“诗文,难道你想今晚住在我这儿?”

“嘻嘻……”我一本正经地说:“曲惠,我是请你救我一命的。”

“救命?”曲惠朝门外瞅了一眼,问:“有人在追杀你?”说完,慌慌张张把门关上了。

“曲惠,没人追杀我,不过,我……”我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因为,我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处在阴魂的监督之下。如果阴魂知道我要驱赶他了,立马就会要了我的小命。

刚才,老徐头告诉我一个封住阴魂耳朵和眼睛的办法,那就是把大姆指泡在水里。

“究竟出了啥事?”曲惠着急地问。

“曲惠,你赶快给我倒一杯冷水来。”我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