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一解开扣子,就会露出脖子下面白花花的肉。你知道的,我的皮肤很白、很嫩。当时,伯父就瞪大眼睛盯着我的脖子下面看,看得眼睛眨都不眨。我见情况不妙,就赶快又把扣子系上了。这时,伯父就象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丁菲说到这儿,又痛哭不止。

丁菲哀哀地哭了十分钟,才停歇了。她幽幽地说:“事情过后,我要报警,但你父亲跪在地上求我,让我放他一马。还说: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做他的儿媳妇。”

“我父亲真的这么做,这么说了?”程逸飞冷笑着问。

“程部长,今天早晨你都看见了嘛,难道我还敢说瞎话吗。”丁菲信誓旦旦地说。

程逸飞和我对视了一眼,看来,他是想让丁菲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丁菲,有一点我不理解。既然昨晚我父亲那个了你,那你应该穿上衣裳走人,干嘛要陪我父亲一直睡到天亮呢?”程逸飞问。

“我是想走,但你父亲死死地拽住我,他虽然五十好几了,但还是有一把子力气,我哪儿能挣脱他的手掌呀。”丁菲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我父亲那个了你,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事儿?”程逸飞问。

丁菲抹着眼泪说:“虽然我手里有你父亲那个我的铁证,比如:被你父亲撕烂的短裤衩等等,但是,我不想告你父亲。因为,我一告,你父亲就会颜面扫地,还得去坐牢。你呢,也无颜见人了。这种结果不但你们程家不愿意看到,我也不希望这样。”

“你说个痛快话,准备咋办?”程逸飞问。

“程部长,只要你愿意跟我定婚,并在一年内结婚,那么,昨晚的事情就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一笔勾销了。”丁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喜悦。也许,她想:自己撒了一个谎,就能把程逸飞治服了,让他乖乖地跟自己结婚。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程逸飞说。

“我给您三天的时间考虑,够充裕了吧。”丁菲说完,扭着小腰走了,瞧她那副得意的模样,一定在心里美滋滋地想:我一个谎言就把程逸飞镇住了,想必他也不敢去问父亲,因为,丁菲知道,程逸飞很害怕父亲。只要程逸飞不问父亲,这个谎言就永远也不会被戳穿。

丁菲一走,程逸飞就对我说:“大哥,你瞧见了吧,这个女人真毒辣呀,昨晚的事情,幸亏有摄像,不然,我父亲就被她扣了屎盆子,弄不好还真会坐牢呢。”

“是呀,丁菲的演技真算得上是一流演员呀,演得真精彩,太精彩了。她这是一箭双雕呀,既套住了你,也套住了你父亲。”我心想:这个丁菲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太恶毒了,太老辣了。

突然,我想起了蛤蟆镜古木对我的警告:“你离丁菲这个女人远点,不然,会被她所害的。”

蛤蟆镜为什么说这种话呢?难道他跟丁菲打过交道?

我心想:有机会一定得问问蛤蟆镜,看丁菲有什么把柄捏在他的手里。

“大哥,你看,这个事情应该咋处理?”程逸飞问。

我想了想,说:“小弟呀,你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事情,把丁菲赶出公司嘛。”

“怎么利用这个事儿呀?”程逸飞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