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不掘墓,灭不了这个鬼婴呀。”老道士一脸的冷峻之色。

“师傅,这个阿菊既然恨程母,为何不亲自出马,而要让儿子出头呢?”我疑惑地问。

“徒儿,你有所不知,我估摸着:这个阿菊呀,把自己的阴功都赐给了儿子,她这是要让儿子找程母索命呀。”老道士幽幽地说:“明天,掘开阿菊的墓,就会真相大白了。”

“师傅,咱们掘阿菊的墓,不会有危险吧?”我担心地问。

“当然有危险了,所以,我得做好万全准备。”老道士一脸的肃穆。

“师傅,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工作?”我问道。

老道士瞅着我说:“你呀,赶快去找点女人的经血,晚上用经血洗个澡,记着:你索要经血的女人,不能跟你睡过觉。”

我笑了笑,说:“师傅,天下没一个女人跟我睡过觉。”说完,我止住笑,为难地说:“我能索要经血的女人只有两个,假若她俩的大姨妈没来,那我就惨了。”

“徒儿,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办好两件事,一是雇两个掘墓的小工,二是用经血洗个澡,不洗经血澡,明天就不能跟我一起去掘墓。”老道士严肃地说。

我告辞了老道士,一出“黑狗里”,就赶快给曲惠打电话。

“曲惠,你身边没人吧?”我急切地问。

“我又没在孤岛上生活,身边咋会没人呢。”曲惠不满地回答。

“我的意思是:刘雄不在你身边吧?”我补充道。

“喂,章诗文,你又要搞什么鬼名堂,刘雄在咋啦?不在又咋啦?”曲惠气呼呼地说。

“曲惠,你今天吃了枪药呀,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我不解地问。

“你一连好几天都不理我,连个电话都没有,我能不来火吗?”曲惠气鼓鼓地说。

“唉!曲惠呀,我最近忙得脚跟打屁股,一言难尽呀。虽然我没给你打电话,但我每天都想着你呢。”我哄着曲惠。

“你会想我?屁话!你就是再忙,难道连五分钟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哪怕是发个短信也行呀。”曲惠不依不饶地说。

“曲惠呀,我以后改,就是天忙,地忙,也得给你发一条信息。好啦,别生气了。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大姨妈来了没有?”我问道。

“咦,怪了,你问我大姨妈来了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曲惠不解地问。

“曲惠,我被无头男尸阴魂钻过的手指头又发痒了,我想拿经血涂抹一下。”我编了一个谎话。因为,我不想把阿菊的事儿告诉曲惠,免得让她替我担心。

“手指头又痒了?难道那个无头男尸又来纠缠你了?”曲惠果然替我担心了。

“好象没来纠缠我,不过,我得防备一下。”我回答。

“唉!你咋不早说呢,我的大姨妈昨天才走。诗文,这样吧,我到公司里问问,看谁的大姨妈来了,就帮你要一点经血。”曲惠着急地说。

“好吧,那就谢谢你了。”我心想:曲惠爱着我,就是不一样。只要我有什么困难,她都会无私地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