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飞嘿嘿一笑,说:“大哥,早点一凉就不好吃了,还是吃热乎的好。我呀,心情一好,食欲就来了,现在,我肚子咕咕直叫呢,我得去吃一碗面条。”

“快去吧。记着:不论发生什么事儿,按我的眼色行事。”我交代道。

“大哥,知道了。”程逸飞兴冲冲地走了。

程逸飞一走,我就拿出程父强暴丁菲的铁证,认真琢磨起来。

我面对的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对手,我知道:必须得把活儿做得滴水不漏,否则,程父就会反咬一口,让我伤痕累累。

更严重的是:我是以丁菲代理人的名义去和程父谈判,一旦失手,还会连累到丁菲。

我翻看着丁菲那条短裤衩,这条白底蓝条纹的短裤衩,在裆部破了一个洞。上面确实有几点精班。

我想了想,拿出照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我心想:丁菲所说的“程父大腿上的伤痕”这一条铁证,好象不太“铁”,因为,程父可以狡辩:丁菲无意中看到了他大腿上的伤痕。

我想了想,猛地一笑。我想起了一个妙招,于是,我拿来红印泥,用牙签挑了一点,在短裤上划了一下。于是,在短裤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我阴笑着,对着血痕拍了一张照片。

我拿出那盘摄像,又认真看了一遍,然后,挑重要的部分,复制了两分钟的场景。我觉得:有两分钟就足够了。

我把丁菲的短裤衩和原版摄像装进一个塑料袋里,然后,存到了银行的保管箱里。我知道:这些原始证据非常重要,万万不能遗失了。

我还知道:程父是个难以对付的家伙,也许,他会派人到我家来搜寻、销毁铁证,这可是个釜底抽薪的高招。

我考虑再三,觉得没啥疏漏之处了,于是,给程父打了电话。

我找程逸飞要了程父的手机号码,这个手机号码是最隐秘的,据说:只有亲戚、好友才知道。

果然,电话一打就通了。

“喂,你是谁?”程父见是个陌生的号码,疑惑地问。

“您好,我受丁菲的委托,想和您谈点事儿,这个事儿很紧急,也很重要,我希望您尽快安排时间和我见面。”我直截了当地说。

“丁菲的委托?”程父的语气有些吃惊,显然,他已经明白我要和他谈什么了。

“对,我受丁菲的全权委托,要跟您谈一件重要的事儿。”我强调道。

“丁菲和我很熟悉,可以直接跟我谈嘛,干嘛要委托你?”程父显然不希望那件事儿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个嘛,也许丁菲觉得和您面对面地谈,彼此都会很尴尬的。有个中间人嘛,有些话更方便说。”我回答道。

“这样吧,我和丁菲联系一下,确认以后再跟你联系。”程父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程父不是想确认,而是想说服丁菲直接和他谈。不过,我比程父棋高一着,早就让丁菲关掉了手机。

过了十分钟,程父给我回了电话。显然,程父没打通丁菲的电话。

“喂,我应该怎么称呼你?”程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