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地辩解道:“丁菲,我这是被逼上梁山了,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嘛。你看我这个人,象麻翻女人的坏蛋吗?”

丁菲歪着脑袋瞅着我,说:“让我看看你象不象坏蛋。”

丁菲看了十几秒钟,阴阴地说:“章哥,我觉得您肯定麻翻过三、五个女人,象您这种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脚的人,其实最危险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我的观点是:越是老实人,越有可能干坏事。”

“好,我麻翻过一个班的女人,连你都被我麻翻过,行了吧?你呀,就是无孔不入地想贬低我。我承认:我提议麻翻刘小惠确实有点损。”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真不该出这个馊主意,搞得我象是个大坏蛋一样。

“章哥,您还真不可小视呀,竟然敢犯罪。”丁菲沉下脸说。

“哎呀,丁菲,你别揪着我不放了,我收回这个馊主意。”我现在后悔极了,一个馊主意,让我在丁菲的心目中成了十足的坏蛋。

“别,这个馊主意不错。”丁菲幽幽地说。

“你…你真麻翻刘小惠呀?”我吃了一惊。

“当然啦。我觉得:您这个馊主意虽然损,但却很有效。象刘小惠这么单纯的女孩,用金钱恐怕不能奏效。正好,我有个医生朋友,是麻醉科的,前不久,她对我说:有一种口服的麻醉药很好,既没副作用,还见效快。听说,喝下这种麻药,十几秒钟就人事不醒了。”丁菲乐嗬嗬地说。

“你朋友说的这种麻药没危险吧?”我担心地问。

“应该没有吧。”丁菲犹豫着说。

我考虑了一下,说:“丁菲,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别用麻药,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会出人命呀。若刘小惠真是我的亲妹妹,有了三长两短,我还能活下去吗?”

“章哥,不用麻醉药,您还有什么好主意?”丁菲也觉得用麻醉药有一定的风险。

“刘小惠会喝酒吗?”我问。

“章哥,您是想把刘小惠灌醉呀。”丁菲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意图。

“对。我觉得:这个办法比较牢靠。不过,不能让她喝白酒,喝红酒就行了。”我说。

“好,这个办法比较可行。这样吧,我今晚请刘小惠吃饭,咱俩轮番给她劝酒。我估摸着,刘小惠不会喝酒,三劝两劝,就能把她灌醉了。”丁菲兴奋地说。

“好,就这么办。”我拍板道。

“章哥,我找一家带住宿的酒店,这样,喝醉了,上个楼就进客房了。”丁菲说。

“丁菲,那你就准备吧,一切都交给你了。总之,今晚要搞清楚刘小惠的大腿根究竟有没有胎记。”我说。

“章哥,都交给我办吧,我保证今晚给您摸清楚。”丁菲胸有成竹地说:“对付一个黄毛丫头,我还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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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钟,丁菲把刘小惠约到一家酒店。

丁菲给我打来电话:“章哥,您快来吧,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您这个东风了。”

我赶到饭店时,丁菲和刘小惠已经到了。

我一进雅座,就笑眯眯地问刘小惠:“今天陪我妈逛街高兴吗?”

“高兴。”刘小惠乐嗬嗬地回答。

“高兴就好,我看母亲很喜欢你嘛。”我望着刘小惠,心想:她要真是我亲妹妹就好了。

“就是破费了您不少钱,真让我不好意思。”刘小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