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实在是太不雅了。

虽说武二娘是百花楼的老板,常年混迹在风尘之中,但在这样的场合挠痒痒,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可她要是挠其他地方,倒也好说一点,谁身上每个痒什么的,可女人的那个地方,她怎么能当着陈景这个大男人挠呢?

时已快暮春,天气渐渐转热,武二娘这样在风尘中的女子穿的衣服比普通女子还要少一点,因此她这么一挠,还真让人有点受不了。

陈景撇了一眼,又连忙扭过了头。

“我说武老板啊,你能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去挠,你这样……实在是有辱斯文。”

武二娘那里管陈景的话,一边挠一边说道:“呸,你们男人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别在我面前假正经,你一定很想看的对不对?你要想看就看,我武二娘还是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的。”

如今洛阳城的很多姑娘都想嫁给陈景,武二娘自然也是有这个意愿的。

陈景见武二娘竟然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羞红了脸,不过他见武二娘一直挠个不停,不由得微微凝眉,觉得有点奇怪,于是转身就望向了武二娘。

武二娘见陈景扭过了头,以为他对自己心动了,不由得有点得意。

其实这武二娘还不到四十岁,长的也是风韵犹存,很多时候其他男人来了百花楼,对她也是痴迷的紧,而她久经阵仗,其手段也不是其他风尘女子能比的。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能够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的,也只有她了。

“哟,陈公子,看的怎么样啊,喜欢吗?”武二娘忍不住朝陈景抛了个媚眼,没办法,一直挠那个地方,她忍不住就来了兴致。

陈景却是突然沉眉,问道:“你最近两天是不是跟男人同房了?”

听到陈景问这么露骨的问题,武二娘顿时一愣,而本来正在哭泣的清荷姑娘也突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满是疑惑的盯着陈景,好像想知道陈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二娘一愣之后,又恢复常态,道:“是啊,陈公子要不也来玩玩?”

陈景呵呵一笑:“不了,我把没命。”

一听这话,武二娘有点懵,陈景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怕没命,是害怕自己索取无度,还是害怕自己太厉害了?

可她看陈景,并不像是在说这样的荤段子。

犹豫片刻,武二娘怯怯问道:“陈公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景用手指了指武二娘的下面:“那那里不是很痒嘛,可能是病。”

“啊……”

聪明如武二娘者,自然明白陈景说的是什么病,像她们这样的风尘女子,除了花柳病还能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