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荷的确不好对付,谁若是觉得她好对付,那就大错特错了。

就在清荷布坊降价了,降的已经低于成本价了,如此一来,清荷不仅不赚钱还赔钱了,而清荷布坊的价格低了,大家自然会来这里买的。

虽然卧龙县的很多妇人看不起温清荷,觉得她的过去不光彩,但卧龙县的这些妇人跟钱没仇啊,能够省钱,他们才不管温清荷的过去光彩不光彩呢。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家布坊。

秦浩听得温清荷又降价了,而且很多人都跑去她那买布了,心中顿时很愤怒:“好,好,好你个温清荷,你是不知道我秦家的厉害啊,好,你降,我也降,看谁厉害。”

清荷布坊降价,秦家布坊也跟着降价,而且一下子降了很多。

清荷布坊本来就已经低于成本价了,秦家布坊比清荷布坊还低,如此一来,大家自然纷纷跑到秦家布坊来买布。

而就在这个时候,清荷布坊却没有动静了,或者说清荷布坊没有再降价,而是将卧龙县其他丝绸布匹铺子的老板请到了自己的清荷布坊。

温清荷这样的女人如果要请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能够拒绝,特别是男人。

这些卖布的男人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清荷布坊,他们来到清荷布坊后在客厅坐下,一群人谁也不看,就看坐在主人作为上的温清荷,仿佛能在这里看上一眼,死了也值。

温清荷见这群男人都一个德行,不由得心生鄙夷,觉得还是那个陈景好,是个正人君子。

不过鄙夷归鄙夷,事情该办还是得办。

温清荷向众人扫了一眼,道:“最近两天秦家布坊一直降价,诸位的布坊应该好久没有生意了吧?”

温清荷问了一遍,一群男人没有一个开口的,仍旧痴痴的望着温清荷,温清荷眉头微微一凝,干咳了两声。

“啊,清荷姑娘刚才说的什么?”被温清荷的干咳声惊醒的人连忙问了一句,接着那人立马就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

而这个时候的其他人有了前车之鉴,自然就聪明了许多。

“清荷姑娘说的不错,秦家布坊一直降价,都没人来我们这里买布了,我们寻思着也降价吧,可我们都是小本经营啊,跟他拼不起。”

“是啊,这秦家也真是的,那么多生意,干嘛非得在布匹上跟我们耗呢?”

大家一个比一个积极的回答温清荷的问题,刚才的那个男人越发觉得尴尬,好像就他一个人一直盯着温清荷看,思想龌龊呢。

温清荷见大家如此,突然妩媚的笑了一笑:“秦家这么做,分明是想把我们逼入死路啊,如今我倒有个方法能帮诸位,不知诸位可想听上一听?”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谨慎起来,他们都是商人,就算贪恋女色,可牵涉到了钱,他们还是很理智的,其实这句事情怎么回事他们都清楚,无非就是清荷姑娘跟秦浩斗上了呗,如今清荷说的办法只怕不是帮他们的办法,而是她自己自救的办法。

既然是清荷姑娘自救的办法,他们自然就得小心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