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拿着黄表纸在一旁的桌上铺好,拿起供桌上的一个蜡烛,把蜡烛从接蜡烛油的小碟上拿了下来,蜡烛依旧放在供桌上,把小碟子拿到铺好黄表纸的桌角上磕了几下,把碟子里的蜡烛油给震了出来。

从白纸包里倒出一部分朱砂,又从那桶子里舀出一点黑狗血放在小碟子里与朱砂混合在一起,从身侧的背包里掏出一只不知什么年月的旧毛笔;口中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毛笔在小碟子里沾了些颜色便在黄表纸上画了起来。

一口气画了十几张,才停了下来。把画好的符放在桌子的一侧,把碟子里的朱砂与黑狗血一起倒掉,重新往碟子里放了一些新的朱砂备用最后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往碟子的朱砂上滴了几滴。

老道士重新用毛笔开始画了起来,就只有几张符但是好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一样。画完了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哪里还有刚刚来时的满脸红光的样子,额头还挂着几颗汗珠。

老道画完了,把前面画好的十几张符递给了张大贵对张大贵说着:“你让现在还有人住的人家在天黑之前把这个符贴在自己家的大门上,一定是大门的门外的门上,还有吩咐他们今晚早些准备夜饭吃完了就赶紧睡觉,晚上任何人敲门叫门都不要开门。哪怕是你也一样,就算是听到我叫门也都不能开。天亮了也应该能完事了。切记晚上一定不能应声更不能开门,与他们好好的说说。”老道士再三的对张大贵说着。

张大贵连忙点点头,向老道士保证的说着:“老神仙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对他们说晚上有人叫门不能开门和应声,你老就放心吧!”

说完又对老道士说:“活神仙我看你今天挺累的,要不你先不我家歇会吧!”看着一脸疲惫的老道士说着。

老道士:“也好我先歇会,晚上怕是的费些功夫啊~现在歇会也好。”说完就跟着张大贵去了他家。到了张大贵家客房躺下去就睡着了。

张大贵看老道士累的不轻躺下去就睡着了,也就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到村子还有人住的家里挨家挨户的说着老道士吩咐的话,还有帮着每家门上都贴了黄表纸画的符。这才放心的回家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的老道士对张大贵说:“小伙子我现在就要出门了,等天亮了你再开门,切记晚上有任何人或东西叫门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应声,哪怕你听到是我回来了也一样。千万切记。”郑重其事的对大贵说着。

张大贵赶紧向老道士点头,保证自己半夜不会开门和应声的。

老道士走了以后,张大贵把家里的门窗都关好,还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用热水壶里的热水泡了个脚就脱衣服上床睡觉了。

半夜听到外面的不知是风声还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很是凄厉的声音,张大贵被一下子惊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

半响就听到了好像是女人的声音,又一会又好像是自己死去老爹的声音,一会儿又是自己老婆孩子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大贵呀!打开门吧,大贵呀!打开门吧!”张大贵的冷汗都下来了,想着“果然晚上被老道士说中了,会有怪东西叫门啊!”死死的用牙齿咬住嘴唇就是不敢出声。

好半响声音才没了,张大贵的一身衣服早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都湿透了。

张大贵安下心来,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床头架子上,这时候突然到了老道士的叫门声“张大贵,张大贵开门,快开门”。

张大贵听到了是老道士回来了喜出望外以为事情解决了,正准备起床去开门,突然又在床前定住了,想起老道士说的“切记晚上有任何人或东西叫门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应声,哪怕你听到是我回来了也一样。千万切记”当时吓得白毛汗都下来了,暗自叫了声“好险呀,差点就上当了把门打开了”。

张大贵不敢发出丁点声响连呼吸都放轻了的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一直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张大贵就听到了村里人起来的说话声,张大贵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柜里随意的抓了件衣服往身上套着就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听到那些还在村里住着的张家村老人们在那议论说“昨晚有人叫门,一遍又一遍的,怪可怕的,吓得我都不敢应声,把孩子的嘴都紧紧的捂住。”其他人也跟着说“是啊,太吓人了,事情也不知道被那老道士解决了没有。。。”

众人见张大贵过来了纷纷打着招呼,张大贵找了两个身体还算比较好的老头说:“大爷还有三叔你们待会与我一起去下祖坟山吧,看看事情解决了没有,让老道士会来吃早饭吧,这人家都忙活了一夜到现在还没回呢!

被张大贵叫到的二人也都同意了,便与张大贵一起往张家的祖坟山上而去;三人到了祖坟山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个老道士,山上有些树木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倒了一样,有些乱糟糟的。

几人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老道士耶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三叔在其中山上的一个坟头上叫着大贵和大爷让二人过去看一下。

张大贵二人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座坟头上面有一只大约4-5斤重的黄鼠狼死在那。三人都觉得很是奇怪这么大一只黄皮子在这附近可是很少见的。

但是从那以后张家村就再有没有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的死人了,村里除了年岁大了自然老死的人之外就没有再莫名其妙的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