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亭,若是你再等两年,那么你便等了乔森十年,人家都说十年相思尽,那么你呢?你会不会对乔森放手?”舒思雅淡淡的问道,脸颊上却有着一闪而逝的悲伤。

“应该不会吧,喜欢一个人,只要让我知道他过得很好,很快乐,那么便足够了,不需要一定要在一起的,把这份爱埋藏在心底,不也很好么?”韩曼亭眨巴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一个人的天荒地老?”舒思雅失神的笑了笑,“曼亭,我不知道该说你啥,还是痴。至少我很敬佩你,起码来说,我做不到,在我的世界里,不是爱,那么便只能是路人。”

“为何,不是恨呢,思雅姐姐?”

“恨一个人太累了,这世上,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得越深,就恨得越深!”

“那么你对哥哥呢?”韩曼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经过今夜的观察,哥哥和思雅姐之间很不正常,具体是哪里不正常,她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思雅姐好像很恨哥哥。

“爱也罢,恨也罢,那都由不得我!”舒思雅毫不隐瞒的道:“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韩曼亭情不自禁的伸手捂住嘴巴,看着舒思雅平静的叙述这个事实,说真的,她第一次见她这样忧伤。

“曼亭,你可以……和我说说霓裳的事情吗?”

“霓裳姐姐?你怎么突然提到她?”韩曼亭的眸光黯淡,像是在回忆着:“霓裳姐姐已经死了三四年了,哥哥为了这事儿难过了好一阵子,我从来没有见他哪个女人伤过神,唯有那一次。”

“是么?”舒思雅笑了笑,“那爱人未死,那他应该是很高兴的了?”

“思雅姐,你说什么啊?”——

分割线——

书房内,灯光散射,而桌边的男子背影挺拔,看起来沉稳且老练。

“裴老先生,有些事情我想……我们还是挑明了说比较好!”韩寒澈一脸肃然的望着裴老先生,眸底那两道冷冽锋芒犹如利刃。

裴老先生的神情也变得肃然:“韩少有话不妨直言。”

“我知道思雅是你的女儿,但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介入。”韩寒澈缓缓的掏出转身,看着他,眸中的色彩也越发浓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