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借将领,嗯,借张颌、沮授两位……”

“什么两个人同时抱恙?受了风寒?张三哥你带两百兵马,手持纳贤令,看他还有没有病了!如果还有病就杀了,与其留给袁绍不如现在杀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嗯?服了?哼,贱人就是矫情!”

唐弘抬了抬下巴,一副鄙夷的模样。

刚到门口的张颌、沮授听到这一句话,顿时表示受不了这口恶气,一个要求大战三百回合,一个宁愿头撞石柱也不愿意遵从唐弘的命令。

陈宫无言的看着唐弘,他好不容易把这两人安抚下来,主公啊主公你这莫不是故意坑我?

而郭嘉一口酒水直接喷在了唐弘的脸上,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赵云犹疑了一下,走了上来说道:“殿下,我离家已久,甚是想念家中父老乡亲,可否……”

唐弘面色严肃起来,在室内来回徘徊几分钟后,走到了赵云面前说道:“子龙,方才孤失言了,是孤之过。

但孤希望子龙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若下次子龙认为孤不配得到你的跟随,子龙可自去,孤绝不阻拦,好吗?一次,最后一次。”

“殿下,沮别驾乃名士,名声遍传,希望殿下好生劝说,不要再使小孩子的脾性。您肩上背负的是天下数万万百姓的未来,是大汉四百年天下的未来,也是我们的未来。赵云在此叩求。”

赵云单膝跪地言辞恳切的劝谏。

唐弘点了点头,表情平静的说:“孤孟浪了,是孤得意忘形。

子龙、两位兄长、公台、子孝、妙才……奉孝。诸位稍待,我这就请两位回来。”

唐弘言罢挥袖离开,出了门下了阶梯,问了一位蓟县骑兵询问了沮授的去处,匆匆的赶了上去。

追到沮授的时候,沮授正在一家酒馆里点着菜肴喝着酒,远远看去就有一种闷闷不乐的情绪在散发,时不时的恶狠狠的摇了摇头又或者极为无精打采。

唐弘叹了口气,想到了沮授在历史上悲剧的下场。在历史中,沮授无疑拥有者和荀彧、诸葛亮相等的才能,却没有认准主人,非常悲哀的死了。

唐弘走了过去,坐在沮授小案的对面。

整个酒馆地上铺着一层席,而酒馆内部两旁则有着一层至膝高度的台阶,台阶上摆着一个胳膊长的几案,上面摆放着菜肴和青铜酒器。

唐弘历史不及格,分不清手上的是青铜酒爵还是酒樽,不过不要紧,只要清楚这东西是喝酒的就成,当然免不了在心中吐槽一番,宋代的酒杯方便。

沮授抬头一看,当即拍桌而起就要离开,紧紧的咬着呀,面色通红且冰冷,爬起来就要离开。

“学生心性不稳,稍有所成便得意忘形,特来拜沮师为师,请沮师教我。”

唐弘二话不说,一开口就是一个大杀器送了出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怕不怕?

沮授起身离开的动作僵硬住了,慢悠悠的又坐了回去,原本咬牙切齿之相消失,眼神里透出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观察着唐家。

沮授这个人,在心里其实还是很向着汉室的,在沮授五策中,为大汉复兴留了伏笔,只是他选择了一个从始至终都想着对大汉朝身上敲骨吸髓的袁绍。

“你要拜我为师?你想学什么?”

唐弘神色平静的摸出黄金,道:“掌柜,清场。”

不用解释清场是什么意思,在黄金面前,一切沟通都不成问题,掌柜当即吆喝着,陪着笑请大家出去。

安静了下来,掌柜领了黄金告退,只留下对视的两人跪坐在几案前,沉默不语。

半响,唐弘说道:“我想学如何修成天子之剑。”

“……”沮授看着唐弘目瞪口呆,久久无法自拔,仿佛想要将唐弘里里外外看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