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悉悉索索的虫鸣伴随着蛙叫,整个小院一片安详。

杨烁扫了眼简陋的小房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从裤裆里掏出储物袋,他嘴角露出笑容。

当初为了藏这个储物袋,他和牛猴那两兄弟可斗了不少心眼。

“只要打通闭塞的经脉,可以凝聚元力后,就能从储物袋取出疗伤丹药了。”

喃喃自语了一句,杨烁将储物袋藏好,盘膝而坐。

沉寂了许久的元力开始骚动,经脉中传来阵痛,杨烁额头溢出冷汗。

他的经脉,就如一条沟渠,被一块大石头从中切断。要让元力重新运转,必须打碎这块石头。

一夜几乎无眠,一整夜的梳理,闭塞的经脉,竟然没打通十分一,可见效率之慢。

“三公子,小姐还未起身,你不能进去。”

“滚开,你一个贱婢敢拦我?”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一个阴柔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烁眉头一皱,慢悠悠站了起来。

院子内,吕家三公子吕尚正要推开吕莺的房门,房门吱呀一声开打,吕莺委屈愤怒的面孔显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吕莺外厉内荏,叱喝一声。

吕尚的手掌并没有收回,而是对着吕莺鼓起的小笼包比划了几下,笑道:“思念堂妹心切,特地过来看看。”

吕莺眼神一沉,委屈无比。

吕尚说得好听,实则是来向她要元石的。这几年,吕尚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此人身为吕家公子,天生废脉,不能修炼,仗着吕家为非作歹。

吕莺对他厌恶至极,奈何自己也不是武者,只能逆来顺受。

“嘿嘿,莺堂妹,俗话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不如陪我喝几杯?”

吕尚越看吕莺越觉得美丽,双目淫~邪无比,贼眉鼠眼道。

吕莺恼怒不已,急忙后退一步,死死咬着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哭,沉声道:“三公子,请你自重。”

吕尚眼睛一沉,脸庞恼怒之色一闪,突然伸手抓住吕莺的手腕,怒道:“今日若不陪我喝几杯,那你就拿十块元石来。”

吕莺眼眶通红,十块元石,那是她几个月才能存下来的钱财。

多少年了,几乎日日受到白眼,天天遭受吕家这些嫡系公子的调戏侮辱,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为她站出来。

“嘿嘿,同不同意?”吕尚神色不善,脸色略显狰狞道:“你若不同意,就与我喝几杯,然后陪我和二哥在床上耍耍。”

此话污垢无比,难堪入耳。

吕莺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哭得稀里哇啦。

这几年,吕尚这几个人,不是从她手中夺取钱财,就是想玷污她的身体。

这种委屈,吕莺已经忍了好几年了。

为了自身清白,吕莺还是认命了,小心翼翼掏出包裹,双目露出痛惜。

“拿来吧。”吕尚眼睛一亮,一把夺过包裹,掂量了两下,哈哈大笑起来。

正要转身,一只宽大的手掌骤然从背后伸来。

杨烁准确无误捏住了吕尚的脖子,将他凌空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