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海笑笑,“那是没办法深究的事情,既然发生了,咱就坦然面对。”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清河震惊过后,问道。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你穿越过来的那年,是公元几年?”

林海海娴静地看着她,“我不是来为你解惑的,楚瑾瑜让我来,是假借为你治病传授你医术与毒经,或者说,主要是传授你如何用毒解毒,自然,医理也是要懂一些的。”

“学毒?”清河道:“楚瑾瑜并没有跟我说过,只说有人来为我治病,我还以为是雪山人前辈。”

“嗯,我知道,我弟子雪山去信给我,让我亲自过来,这也是楚瑾瑜的意思,他希望我出面,传授你毒经,后宫诡秘,人心歹毒,下毒更是防不胜防,我知道你前生也曾学过一些,所以传授起来也没那么艰难,估计北漠使者带着孝如离京的时候,你便可以满师出去了。”

“他连这个都告知你?”清河有些意外。

“我知道,并非是他告诉我的,只是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管,只管传授你毒经,而且,我与大梁的圣祖曾是旧识,路经此地,也想入宫在他牌位上一炷香。”

“什么?”清河大骇,“你与圣祖是旧识?圣祖已经仙逝多年,你……”清河打量着她,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不对,刚才她说她的弟子雪山?雪山人是她的弟子?

天啊,那她到底几岁了?

林海海清澈透明的眼睛看着她,“不相干的事情就不要问了,我时间不多,一个星期之内,学会医理,一个星期之后,正式开始服毒。”

“服毒?”清河结舌。

“学毒,首要要服毒。”林海海顽皮一笑,竟也不叫人觉得轻浮,甚至有说不出的清丽的魅力。

尚贵嫔这些日子不断为孝如奔走,但是,娘家的态度让她很心淡。最后,她令人传话出去,如果还认她这个女儿,便务必为孝如筹谋,否则,从此恩断义绝。

齐家这些年风生水起,自是有尚贵嫔的一番功劳在,齐大人听了尚贵嫔的这话,纵然不太愿意,也只得为孝如出谋献策。

齐家给北漠的使者祁王爷和镇国王爷送了一大堆的礼物,并且,暗中承诺了一些事情,使得镇国王爷与祁王爷对他的提议十分感兴趣。

齐大人是大梁的兵部尚书,大梁的将士升降调任,他可以做主。

最重要的是,军士所有的行动,都需要兵部批阅,上奏皇帝,再由皇帝示下,这意味着,兵部虽没有兵权,却可以过问干预军中任何事情。

这样,对北漠的镇国王爷而言,齐大人就是一条十分肥美的鱼儿,只要与大梁的兵部尚书有暗中来往,日后行事便方便很多。

祁王爷也有些心动,虽然他是主和派,但是知道多一点大梁关于调兵遣将的消息也不坏。

“人选呢,就算我们要求,但是你们皇帝不同意也没法子的,当然了,如果你们有法子说服你们皇帝,那本王……本官也没理由反对。”镇国王爷对齐大人说。

“孙大人放心,你们只管向皇上提出,说采月郡主较为合适,皇上那边,便由我们去办。”齐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