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沉思了一下,问道:“她的语气,很熟悉,像不像清河以前叮嘱我们的话?”

老夫人怔了怔,“我本没觉得,但是你这一说,我觉得有些像。”

“她叮嘱我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的左腿,仿佛是知道我左腿有事。”老将军说。

老夫人想了一下,“或许是以前清河跟她说的,清河跟宫中的关系一向很好。”

“可能吧。”老将军应答着,但是却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清河与长春坐在宫辇上,去了钱庄重现办理了存条。

回宫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下来,长春掀开帘子,看着马车托着一箱箱的东西回宫,心满意足地道:“这一次总算把清河的东西都要了回来。”

她说完这话,瞧了清河一眼,“好吧,你就是清河,不过,你把东西都存在我这里,就不怕我贪了你的?”

“我在这个世上,除父母大哥之外,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如果连你都贪我的东西,那就没什么人可相信了。”清河淡淡地道。

长春笑了,笑毕,又不禁含泪悲伤地道:“你经历的这些事情,想想也是真的惨绝人寰。”

“好了,不说了。”清河不想在煊儿面前说太多她的心事历程,他知道是一回事,当着他的面说又是一回事。

回到宫中,清河与长春点了一下就把东西都存在库房里,首饰箱里的东西,她挑出几件问清河,“你要不要带呢?”

“都封存起来吧,我不缺这个东西。”清河道。

“好。”长春也不勉强,“反正你现在带着也不合适,行,我就都封起来,日后交给煊儿。”

她把存条交给清河,“但是这个东西呢,你自己放好,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好的。”清河收下,凝望着长春,“长春,谢谢你。”

“拉倒吧你,你的事情我不帮忙还是人吗?”长春想起懿礼公主,遂冷冷地道:“当日懿儿是如何上吊如何死的,你说明白给我听。”

清河知道她心疼妹妹,便把尚贵嫔命人教唆懿礼公主上吊的事情说了出来,长春听了,恨得牙痒痒,“好一个尚贵嫔,仗着父兄被父皇重用,便无法无天了。”

清河又再把尚贵嫔哄骗采月的事情说了出来,长春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得可真周全啊,我这就去禀报给父皇听。”

“不必了,”清河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安排好了,采月不会去和亲的。”

“怎么个安排?”长春问道。

清河把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长春一拍手,激赏地道:“好啊,清河,我这一次彻底相信了你,除了你,没有人想出这么绝的点子来。”

清河可不敢居功,“其实,我只是出了个点子,在外奔走和打点,则是楚瑾瑜。”

“瑾瑜哥哥?”长春惊奇地道:“你和他什么时候勾结起来的?”

“用勾结这个词会不会不是太好呢?”清河白了她一眼。

长春笑道:“有瑾瑜哥哥帮你的话,我就不担心了。”

清河拉着她轻声问道:“楚瑾瑜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对此人了解不多。”

长春笑道:“他很好,慢慢地你就会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