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哼道:“是啊,还是赶紧躲起来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元肃也不能忍她这般的无礼,对齐双道:“齐兄,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时间再叙,不送了。”

齐双实在是懊恼,今日本来找元肃和李湘语是有要事办的,却被齐舞破坏了,他也知道元肃此人脾气算好的,能下逐客令是真的动怒了,知道今日不宜说起此事,只得先匆匆告辞,对元肃道:“好,我改日再来,对不住,对不住了。”

齐舞不愿意走,被齐双生生地拖走了。

他们兄妹走了之后,高凌儿竟不顾身份破口大骂起来,“怎么会有这样无礼的人?当着姐姐的面就敢说这样的话,若姐姐不在场,不知道中伤成什么样子了,姐夫,您以后还是不要见这个女子了。”

元肃道:“放心吧,此等无礼的人,以后也不会欢迎她来。”

李湘语冷冷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很喜欢吗?人家跟你表白的时候,你还一脸柔情地看着她。”

“胡说什么呢?”元肃蹙眉,“我什么时候一脸柔情地对着她?刚开始没呵斥,是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或者是念着小时候的情谊,谁知道她会这样?若早知道,我今日就不会准许她登门。”

“一身的风流债!”李湘语越想越委屈,“方才她侮辱我的时候,你竟没为我说话,若不是凌儿来到,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她这样辱骂你的夫人,你也能忍?还是你压根就不在乎我?”

元肃恼怒地道:“我不是看在齐兄的面子上吗?总不好当场跟客人发难,再说了,人家骂你,你就不懂反击吗?”

“我如何反击?她说的……”她本想说齐舞说的是事实,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岂不是自轻自贱了?

“我若反击,岂不是成了泼妇骂街?”李湘语道。

元肃出口而出,“那你可以有技巧地反击,当年青珲候的夫人辱骂清河,清河……”

元肃生生地把话止住,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僵。

李湘语眸中含泪,怒道:“是的,我什么都不如清河,什么都不如她,你找她去吧。”

说完,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元肃自知失言,但是见她生气走了,也不想去追,倒是高凌儿喊了几声,喊不回她,然后懊恼地看着元肃,“姐夫,您何必气她?快追过去跟她解释啊。”

元肃心灰意冷地道:“算了,横竖我说什么都是错,干脆便什么都不说吧。”

高凌儿好奇地问:“你刚才说清河郡主在面对青珲候夫人的辱骂,是如何应对的?能说给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