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得此言,十分诧异,“白苏宁是血圣山出来的?”

费宁钰道:“不过是以讹传讹,臣认识血圣山的一位朋友,也曾问过他,他说血圣山压根就没有叫白苏宁的,至于那位白苏宁为何会被传是从血圣山出来的,只怕是有心人故意利用血圣山的名头,为自己飞黄腾达做基石罢了。”

喜公公道:“国师此言差矣,您的这位朋友怕才是冒充的吧?白苏宁是血圣山的长老,此事很多人都知道的。”

费宁钰冷笑一声,“想不到喜公公平日里总在宫中伺候皇上,却知道外面那么多的事情,只怕也是道听途说的吧?”

喜公公仿佛是听不出他的嘲笑,点头道:“没错,都是高大人告知奴才的。”

“高凌风?”皇帝即刻道:“马上传他过来。”

“是!”喜公公躬身,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正如费宁钰所言,他常年在宫中,皇上未必会相信他所说的,但是高大人说的就不一样了。

费宁钰与慧智大师对望了一眼,都隐隐有些担忧。

高凌风大步进来,单膝跪地,“臣高凌风,参见吾皇!”

“起来!”

“谢皇上!”高凌风站起来,见费宁钰也在,便拱拱手,“国师大人也在?”

“高大人!”费宁钰拱手还礼,神色却是有些勉强。

“高卿家,”皇帝问道:“你认识白苏宁吗?”

高凌风道:“回皇上,认识,见过一两次,但是不算深交。”

皇帝再问:“外间盛传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能知晓人的前生今生来生,是不是啊?”

高凌风笑道:“皇上,这一点臣倒是没有印证过,但是他学识确实渊博,臣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南楚,前年的事情,臣奉皇上是旨意送一些绸缎到南楚去,与他喝过一次酒,是在南楚的丞相府中,当时丞相家中刚好丢失了一只玉龙杯,这玉龙杯是南楚皇帝赐给他的,一直视若珍宝。后来白苏宁为他找到的。”

“哦?”皇帝问道:“如何找到?”

“当时大家都认为是外贼来偷,因为后院的们和库房有被撬门的痕迹,和玉龙杯一同丢失的,还有好些珠宝,所以,推断是外贼进了府偷走的。”

“莫非不是?”皇帝来了兴趣,这府中被盗,后院被撬,那必定不是府中的人,否则不需要撬后院的门,有撬门的痕迹,也有其他东西被盗,必定是外贼。

“这白苏宁起了一卦,得知这玉龙杯还在府中,而且明确指出了方位,丞相大人派人去找,果然从一个下人的床底找到了,连同失窃的那些珠宝也一并被找回来。”

“这么神奇?竟然能从卦象中看出失窃物品的方位来?”皇帝大为惊奇。

“是的,所有,南楚有一句话,千查万查,不如国师一支卦。”

皇帝来了兴趣,“这么神奇?朕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人。”

高凌风道:“皇上若要见他,何不传召他入宫?他刚好也来了京城。”

皇帝正有此意,道:“王喜,传朕的旨意,请白苏宁入宫。”

费宁钰道:“皇上,那妖星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还请皇上明旨。”

“这件事情……”皇帝沉吟了片刻,“容朕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