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道:“内府是不是糊涂了?错把中毒当成上吊,那云儿许是服毒身亡的。”

“问题是这深宫之中,哪里来的毒?一个宫女竟有这样致人死亡的毒,连死后被野狼啃肉都能毒死野狼,这种毒岂不危险吗?所以,儿臣才重视了此事。”长春道。

皇帝问清河,“这云儿,便是那****呵斥的那宫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发生的?”

清河有些莫名其妙,“父皇,儿臣不曾见过这云儿,也不认识她啊。”

“不认识?”皇帝道:“就是那天你怀疑她偷了你宫中物品的宫女,她是奉贵妃的旨意去给你送东西的。”

清河道:“父皇,儿臣宫中不曾失窃啊,而且,戚母妃也没派人给儿臣送东西,这……这从何说起?”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长春,又看着皇帝,显得很是无措。

“没有?”皇帝的神色渐渐地凝重起来,“你确定没有?”

“父皇,您可以传召儿臣宫中的人来问问,儿臣宫中不曾失窃,也不曾有人给儿臣送过东西,自从母妃死后,来苏和宫找儿臣的除了长春姐姐和母后派来慰问的人之外,便不曾有其他人来过。”

她想了一下,连忙改口,“不,还有皇祖母的人也来过,带着煊儿过来的,但是戚母妃那边,不曾来过人的。”

“王喜!”皇帝直起嗓子喊了一声。

“来了,奴才在!”喜公公急忙走进来。

皇帝吩咐道:“你马上去苏和宫问问,那云儿有没有去过苏和宫,还有,苏和宫可曾失窃过?这事儿问苏和宫的侍卫,也去问问原先在苏和宫住的人。”

“是,奴才马上去!”王喜道。

王喜走后,清河道:“父皇,儿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臣这几天都在宫中,不曾出去过的。”

“是在你禁足之前发生的。”皇帝其实已经相信了清河,但是因此事是小七说的,一个孩子,总不会撒谎吧?

长春道:“父皇,懿儿宅心仁厚,绝不会诬陷宫女。”

皇帝问清河,“你没见过这云儿?”

清河老实地道:“或许是见过的,但是儿臣不知道哪一个是,毕竟,儿臣也去给戚母妃请安,只是不记得她宫中婢女的姓名。”

皇帝道:“但是有一天,你在御花园见到这云儿与小七,她失礼于你,你曾呵斥过她。”

清河更觉得莫名其妙了,“父皇,儿臣已经许久没去过御花园了。”

皇帝面容沉了下去,“许久没去过御花园?”

清河道:“是的,自从母妃被禁足开始,儿臣就没心思去御花园逛了,多数是在宫中和煊儿玩,偶尔去去皇祖母和母后那边请安,要不,就是来父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