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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雍亲王府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鸡飞狗跳,先是冯格格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力挺年侧福晋,声名年侧福晋必定是被冤枉的,继而曾经伺候三阿哥的奴才中有人招供指认了福晋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鬟,福晋就坐不住了,亲自去求见了四爷,据说离开时候,福晋的脸色是近乎于绝望的。

在所有奴才的观望中,三阿哥中毒一事竟然以福晋院子里一位奴才恼怒李侧福晋买通了外面的大夫买了药物结案了,所有人都觉得是一场闹剧,福晋乌拉那拉氏因为管教不利闭门自省了,李侧福晋咬碎了一口银牙,也不能找福晋撒泼,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没有几日,风头正盛的冯格格因为怀胎不稳险些流产,无奈向四爷提出要回娘家养胎,大家都猜测四爷不会同意,但现实又让一群人跌掉了眼镜,当然,前提是奴才也配有眼镜的话。冯格格带了两个丫鬟是得了批准的当夜就离开了雍亲王府。

雍亲王府的奴才们还在看大戏之余津津乐道的时候,那离开了王府的冯格格竟然又出了事,距离府上三位小主子刚过了不过一个月,冯格格竟然被人发现在冯家和十四爷相会,事情传到雍亲王府的时候,那是满王府人震惊失色啊。彼时耿格格正在年侧福晋处喝茶,两人谈笑风生的,云屏刚把事情说完,耿格格是失手就掉落了茶盏,“这...这怎么....”

“王爷请主子去冯家一趟,按说此事该福晋去处理。可是福晋闭门不出已经多日,王管家也没有请动她。主子,奴才服侍您更衣吧。这事去晚了人就更多了。”云屏将苏总管的意思表达清楚,自己低头也不敢去看主子的表情。

年秋月叹口气,起身,“也罢,雪薇呢,让她来服侍我换衣,咱们即刻赶往冯府,消息还没有泄露吧?”

“这个...怕是已经泄露了,据苏总管的意思。冯家发现不对就即刻散了宴席,只是今日来的宾客还算不少,那丫鬟一声高呼已经吸引了很多女眷的注意,想来是保不住消息的了。”

年秋月皱眉,四爷是想做什么?除掉冯氏肚子里孩子的方法有那么多,怎么会用如此掉脸面的法子?她急速换了衣服就带着梧情和彤情来到冯家,进门看见四爷时候,她更是疑惑了,看四爷那副黑着脸想掐死冯氏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莫不是这一出不是四爷安排的?她投过去一个疑惑的表情,四爷气都哽了下,这丫头。为着个冯氏,爷会那么不要脸面吗?!

屋子里已经没有外人了,只有冯格格的额娘和阿玛还有十四爷、十四福晋。见着年秋月,十四阿哥一瞬间脸上有些不大自在。那样子竟然有一种出去偷吃被自己娘子给发现的尴尬,这是哪里跟哪里啊。年秋月被自己的感觉恶心住了,瞪了眼十四爷,十四阿哥忙回过视线。

冯家的二老一见年秋月来了,忙先给年秋月行礼,年秋月也不为难她们,即刻就叫起了,坐在四爷身边后。四爷让冯大人和冯夫人退下后,年秋月看了眼四爷,四阿哥清清嗓子,跪着的冯格格心立即就提到了嗓子眼,抬头看年秋月,目光里竟然有着祈求,年秋月差点儿觉得是不是自己眼瞎了,定定神儿,发现还真是祈求,她就无奈了。

“既然秋月来了,十四弟妹也来了,咱们也可以好好说说这事儿了,秋月,来的时候苏培盛给你说过这事儿了吧?”

“妾身已经知晓了,不知十四弟妹是否知道?”

十四福晋完颜氏脸色臭臭的,心里暗恨自己爷薄情,要是放在其他场合,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偏自家爷真是有本事,偷吃竟然吃到了别家来,还是自己亲哥哥府上,一个破鞋而已,也下得去嘴?十四福晋自然是护着自家男人的,看向冯淳媛的表情甚为不善,定是这贱女人勾|引了十四爷,不然府上不算侧福晋,还有几个格格和七八个侍妾呢,怎么就吃到外面女人身上了!

她重重吐出胸肺间的浊气,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我也知道七八分了,不知道四哥想怎么办?”

四爷语气很冷,“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你我两个府的脸面都不好看,奈何今日冯家宾客众多,怕是拦不下消息,十四弟妹意味如何?”

“这....四哥,小四嫂”,完颜氏看了眼自己爷,“妾身一向听我家爷的,不如问问十四爷的意见,虽说四哥换了身份,身子里和我家爷流着的还是一样的血脉,万事好商量。”

十四阿哥皱眉,“四哥,是冯氏这个贱人不甘寂寞,勾|引了爷,但我也知道,此事我也不可能没有责任,四哥一向有本事,不如咱们兄弟合力压下这丑闻,免得哪个碎嘴的传到了汗阿玛的耳朵里,咱们两兄弟在汗阿玛那儿就不好说了。”

“爷也想压下这消息,可是,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今日之事看见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怎么压下消息?”四爷整个人的气息都透露着爷很不高兴。

十四阿哥蹙眉,看向了年秋月,“小四嫂”

年秋月挑眉,“十四弟有何见教?”

十四阿哥顿顿摇了摇头,“四哥,今日这事定然是谁在给你我兄弟使绊子,不然怎么好巧不巧得我多喝两杯歇息竟然遇到了衣衫不整的冯氏,偏你这位格格还弟弟喝多了,一时间没有把持不住,是弟弟的错,这冯氏比毕竟还身怀六甲的四哥,您觉得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