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个“恶作剧”岂不是也是眼前的这个男子所策划?难怪他一进来丞相府便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京锦山上的那种感觉一样。原来这里也是布满了阵法和机关,只要进来的人一有不轨的行为只怕会死的很惨。

只是在他印象中只有溪氏一族的人会比较熟悉阵法机关,而南璃溪又如此熟悉这方面的东西,一切答案都呼之欲出。

星辰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他似乎触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回头看了看一脸淡定的南璃溪,他莫名的觉得这个男子果然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呢,从一开始便已经那么的受人瞩目,这样的人又怎么甘于只当一个小小的丞相呢?

他呐呐的回了一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便是失魂落魄的往外面走去,招呼也没有打一个。

白影儿摸了摸鼻子,“阿璃,这个家伙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不过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只有这样做才是最直接最快解决的办法,涴月国这边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要速战速决,我已经开始慢慢的将涴月国境内的资金抽离,他们很快就要面对资金匮乏的处境。”

南璃溪的声音很淡很轻,但是他的语气中却隐隐中透漏出一抹杀气,他已经计划了那么久,成败就在那一瞬间。

白影儿很是默契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她便奉陪到底吧!把资金抽离不就是即将面临经济危机吗?虽然这样做的后果是从内部让一个国家慢慢的衰退,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没有想到阿璃竟然拥有那么优越的头脑,这可是在二十一世纪里经常会用到的策略啊!

他不跟涴月国比拼武力,拼的却是脑子,就他那狐狸样子谁还能赢过他?

白影儿又是撇了撇嘴,她知道刚刚南璃溪叙述那一段故事的时候有着一股恼怒的情绪在其中,虽然很淡很淡,但是她还是察觉出来了。而让星辰知道那么多无非是想要得到星南国的帮助,即使他们不能帮助自己那么也希望他们不要给涴月国提供任何帮助,这便也是对他们的最大帮助了。

按照星辰的性格知道了那么多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所以南璃溪才会那么笃定的要告诉星辰这一切,就算他会无动于衷他们不是也还有一个皇牌吗?他们手中拿着的龙灵果便是最好的筹码,不得不说南璃溪从一开始便想好了这一切,白影儿有些赞叹的看着他,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南璃溪虽然很享受白影儿这么看着自己,但他却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白影儿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他爱听的话,“不是,只是觉得你今天特别帅而已。”

南璃溪瞬间笑得眉眼弯弯,那个样子甚是勾人,然后稍稍昂了昂头很是骄傲的说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一天大家过得很是丰富,星辰回到他在涴月国暂居的使馆时便将自己独自困在房中,一整天都没有出来,这让木木很是焦急。

不管他怎么呼唤,星辰就是铁了心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房间里面到底干什么,不吃不喝一整天,木木都快要急哭了,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他就死定了。即使皇上不怪罪他也很担心王爷啊,不过是去了趟丞相府而已,以王爷的性格是不可能受到欺负或者什么打击的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也不怪木木会这么想,在他印象中星辰的承受能力就无比的巨大,这也跟他的性格有关,毕竟他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能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放在心上呢?

于是星辰这么一坐便坐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打开门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一身衣服,下巴上面也有着青青的胡渣。

木木一看差点没有惊吓到晕过去,星辰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而木木也外面守了一天一夜。

“噢!我的天哪!王爷你这是干嘛了?”他一声惊呼拉回了本来还有些走神的星辰。

星辰一挥手,豪迈的说道:“准备温水,我要沐浴,还有一些早点本王饿了。”

看到他恢复正常木木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去准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