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卫生间里面,我就坐在了坐便器上面,然后我又用力的憋,这回憋出来的屁更响,就跟那学校里面号鼓队的小号手吹小号一样,那叫一个宏亮而悠长,我估计是个女人听了都会心里反感吧?

“这是什么花?”突然,外面传来了红姐惊讶的叫声,她居然还问,难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吗?太能装了吧?

我心里暗暗冷笑,嘴里我却大大方方的说道:“一个朋友送的,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变异的,黑色的花朵太少见了,我留着有用,对了,你别随便的去碰啊,这花可能有毒。”

“有毒?我碰了啊。”红姐在外面说道:“别骗人了,不就是罂粟科的花吗,罂粟科的,有毒也不过是麻醉方面,我知道的,只要不去拿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去提炼那些东西……咦,这个好像不是罂粟啊,它没有要结果的意思。”

“没到时候呗,你别无聊去举报啊,我这也是朋友送的,你别害我。”我说道,不过跟着我就听到咕咚一声,怎么好像是她摔倒了一样?

“红姐,你没事吧?”我心里一沉,这蓇蓉的毒我吃了是不假,但我知道的毒性还真不是很全面的,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就摔了呢?

外面,静悄悄的,好像红姐突然就消失了一样,当然,也有可能她是在装吧,这女人太狡猾了,不搭理为好,当然,嘴里我还是要做做样子才行。

“红姐,你别闹了,你别吓我啊。”我又叫到,跟着我开始尿,喝多了水,加上类似于醉酒一样,我还真的憋着了。

还是没有反应,我又等了半分钟,心里突然就有点不安起来,不会真是出事了吧?

立刻,我就开始冲水,然后跑向了外面,这好不容易遇到一棵活着的蓇蓉,万一给她毁了,我就只有哭的份了,我要研究这蓇蓉的特性呢。

不过我才到了门口,我就差点跳了起来,地上,红姐躺在了椅子下面的地毯上面,她是晕了,不过蓇蓉却到了一个人手里,是大师,他怎么进来的?

“这蓇蓉,归我。”大师看见我出来,他就板着脸说道:“谁给你的,用意是什么?”

“那些个穿黑衣服的,没事就跑到天际公园跟我们抢生意的黑衣人,据说是什么杀了个回马枪后找到的,给我做实验用。”是大师来了就好,我嘿嘿笑着:“对了,大师,那毒吃了一点点没事吧?”

大师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你这小子,没事做啊,你也来试毒?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而且你以前也中过,打下了底子,应该不会死。”

得,就说了一句不会死,我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后我说道:“是啊,暂时感觉不会死,但是难受得要死,这毒是见经络就钻,就伤的节奏,脑袋里面跟喝了酒一样晕,而且肚子又痛,不时的还热一下冷一下的,我感觉这毒相当的霸道。”

“废话,不霸道会能有那么强的效果?”大师冷冰冰的说道,然后一指那椅子:“坐下,我查一下你的脉,这种花好像是改良过的,说不定毒性又有了点变化。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条条狗,给某些个不要脸的家伙当差的,他们肯定没有安好心。”

老老实实的,我就走了过去,我乖乖的坐在了那椅子上面,然后才低声问道:“您说这是改良过的,那没改良的是什么样子,您又是哪里见过的?”

“阴山,一个背阴的山坳里面,这东西一出世,很多人就去看过了,但是没有动而已。没有改良过的,花没有这么大,杆子也没有这么粗,看起来也就是罂粟,所以从古自今,很多人都误以为这蓇蓉就是罂粟。”大师把手放到了我的脉门上面,好吧,他就一个指头,一指探脉,绝对的高手。

“改良后的毒性和原来的比呢?对了,大师,这蓇蓉不是山海经那本神书上面的玩意吗,现实中怎么可能有啊?”我好奇的问着,眼睛又瞟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红姐,她虽然晕了,脸却红得有些诡异。

“有些事情,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世界并不简单,有些冠冕堂皇的说法,就是忽悠我们普通百姓的,你要是信了,那你也是猪。你吃了多少进去,反应还这么强?”大师收回了手指头,跟着就皱紧了眉头问道。

“用银针扎了一下花骨朵的下面,您看,这里还有个小孔呢,就一滴金黄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用一两白酒兑了,然后喝了一小口,我估计也就是一钱不到。”很老实的,我就把情况说明了,然后我还一指自己的包:“剩下的全部在包里放着,您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