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馨儿一直睡到了巳时方才醒来,一看时辰慌忙翻身下床,拿帕子擦了把脸便急急地像沈月兰的卧房跑去。

“好好的怎么会睡过呢,而且头还这么晕,小姐该不会已经起来了吧。”馨儿边跑边想,可是令她诧异的是,沈月兰的房间空无一人,而且床铺整洁,被褥都没有摊开,完全是没有睡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小姐昨晚没回来?馨儿紧张地大喊了几声“小姐”,却都没有人回答。

馨儿立时紧张起来,冲出去找刘凤九,“左护法、左护法”,馨儿大叫着直接推开了刘凤九的门。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刘凤九语气有些不耐,“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

馨儿看向刘凤九,只见刘凤九身前放着一盆水,水的颜色已经变成了血色,而桌上的纱布都已经被血浸湿,“天呐,左护法你这是怎么了?”

刘凤九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边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说道:“昨夜,我本来都打算睡了,却突然闯进来一个蒙面人欲行刺我,我便与他打了起来,后来他打不过我要逃走,我便去追,追了大半夜,竟失了它的踪迹,方才才回来。追他的时候不小心中了她的暗器,伤了手臂,没什么大碍。”

“你这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刘凤九包扎好自己的伤口,看向馨儿问道。

馨儿愣了一瞬,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磕磕巴巴的说道:“小姐…小姐,她不见了,她昨天晚上没有在房间睡觉。”

刘凤九听了心中一惊,“不好,我去看看。”说着,便向沈月兰的房间疾驰而去。

刘凤久仔细查探了一番,走到窗户对面的柱子边,之前扎在那里的飞镖已经消失了,柱子也重新被漆过,只是新刷的颜色自然十分鲜艳,与原本的颜色有一些脱节。刘凤九看到这里问道:“馨儿,这里之前就是这样吗?”

馨儿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是的”。

刘凤九掏出怀中的匕首,小心地用匕首去刮那上面的漆,果不其然,当她把涂在最上面那层漆刮掉之后,清楚的看见了柱子上面的那个小洞。

“快去找穆老和傅凝阳,请他们过来。”

馨儿点头,急忙跑了出去。

刘凤九又在沈月兰的卧房里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其他的可疑之处,便又去了馨儿的卧房。

待穆老和傅凝阳都来了之后,他们都分别说出了自己昨夜的经历。

“昨夜,大长老东方洲义来找我,说有一些教中的事务相谈,一直谈到寅时方才结束。”穆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