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闲这时候还格外讶异地一边抱着聂声晓的腰一边把她扶起来,问着严景致,就好像他变成了一个打扰人家好事的狂徒。

严景致气得不行,刚刚敲门的时候没人应,他就已经在门外想到了108种他们在房子里孤男寡女干的事情,但其他的107种都挂不住脚,只有那种最让人气愤的事情能稍稍解释一下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在一个单身女人家里待到将近凌晨。

而他撞开门一看,事实还真是如此。

严景致甚至有点后悔在俱乐部的时候他放话说他们是在撒谎演戏了,现在演成这样……

聂声晓已经完全呆了,刚刚自己跟李闲那姿势,任谁也不觉得他们是清白的,严景致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他想歪了,她只能很苍白无力的解释了一句:“刚刚狡猾摔倒,幸好有李闲……”

李闲拉了拉她,对她使了个眼色,在她耳边道:“你这是道的什么谦?你为什么要道歉?他都不要你了你还道歉?”

聂声晓想着他连续的几个问题,猛然发现竟然没什么不对,她为什么要道歉啊,应该让严景致自己意识到他还在在乎自己的。

她渐渐把腰板挺起来,刚刚道歉的话吞了回去,就好像在告诉严景致,告诉他刚刚看到的都是真的,她也觉得做的没什么不对。

“你们在干什么?”严景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个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聂声晓甚至能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但是她那卑微的自尊却在这个时候膨胀起来,不但没对严景致做任何解释,还孤傲的看着他,“严景致,你是我的什么人,你要管我在干什么。”

严景致愣了愣,而后竟然看着聂声晓露出了鄙夷的一笑,然后视线转向旁边的李闲。

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退出了她的家门,竟然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可一点都不像他,跟着严景致也算是过了几年的,聂声晓对他这个反应太了解了,是失望到了极点了,是放弃了。她什么也没想追了上去,自尊什么的,都去死吧。

李闲拉住她,“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犯贱呢。”

聂声晓转身重重地推了一把,气喘嘘嘘道:“你不要再戴着看普通男人的有色眼镜来看严景致,他不一样!你信不信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李闲摇头,“我才不信,一般男人可不是这么干的,至少得先把你从我这抢回去再说啊。”

聂声晓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索性也不说了,转身便朝着严景致追了过去。

李闲长叹了一口气,只能跟上。

聂声晓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去挡在严景致面前,“你……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义务一定要听你说话?”严景致用她刚刚的话从新把她堵了回去。

聂声晓干脆直接拉住他,“严景致,我刚刚真的只是摔倒了,你这么多天都不在意我,突然在那时候出现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严景致停了下来,身高差让他俯视她,而且还是一个刚好可以看进对方眼底的角度。表情却变得异常公式化,“要我说多少遍,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你在我这里充其量只是一个有过些故事的情人,单纯的情人而已,若说我刚刚在还进去你家门的时候对你有些兴趣,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